出了住院楼,和煦的阳光照在身上,陈珂扬起了头。
太阳光晃的她好半天才睁开眼。
抬头望天,陈珂感慨,住院部的楼层还是设计的那么高。
不知是为了方便住更多的人呢,还是为了方便那些想死的人跳楼呢,肯定是前者吧。
又低头看看地,医院的地,一直都是这么干净,上辈子自己死的时候,住院部楼下的地,也是很干净呢,她摔碎的身子,一点灰尘都没沾。
看着怀里的人又是抬头看天,又是低头看地的,厉炎不解地问:“怎么了?”
陈珂缓缓开口:“你说...医院的...楼那么高...不知道...是不是...方便人死。”
厉炎将陈珂抱得更紧了:“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死的。”
天朗气清,日光和煦,众目睽睽,厉炎抱着陈珂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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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是泡沫,只一刹的花火,你所有承诺,全部都太脆弱.......”
亲爱的你影楼里,杨桐语手机铃声大作。
单微微躺在办公椅上,被手机铃声吵醒,不悦的皱起了眉,拿脚踢了下趴在桌子上睡得跟头猪一样的杨桐语。
杨桐语被踢得身子一歪,倒在了地,春装资料被带得撒了一地。
一骨碌站起身,杨桐语前后转了一圈:“怎么了?怎么了?地震了嘛?”
单微微失了灵魂的声音飘在半空中:“手~机~响~了~”
定耳一听,手机根本没响,杨桐语不悦:“手机哪响了啊。”
话音刚落,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了:“全都是......”
“喂,哪位?”清梦被扰,杨桐语火气大,说话也不好听起来,“一大清早的打电话干嘛?拜佛也没见你这么勤快。”
“杨桐语,你姐呢,我从昨天开始打她电话就一直关机,我现在在你家门口,快开门。”项阳扯着嗓子朝电话里一通喊,紧接着电话里传出来一阵猛烈的砸门声。
“你就是把门砸烂了也没人给你开门啊,我不在家,我姐在医院。”
杨桐语挖着被项阳震得痒痒的耳孔,她现在真后悔把手机号给项阳了。
“你说什么?阿珂在医院?怎么进的医院?”
项阳又是一阵吼叫,本来就没睡好,现在还被吼,杨桐语彻底怒了:“项阳,我给你脸了是吧?吼上瘾了?我可不是我姐,没人惯你,滚。”
杨桐语将手机扔到沙发上,户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影楼里,刺眼的很。
伸了个懒腰,杨桐语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回来见单微微还躺在办公椅上挺尸,踢了办公椅一脚,震得单微微睁开眼。
单微微机械地扭过头,哀怨地看着杨桐语:“干~嘛~啊~。”一夜通宵,她能看到自己的魂儿飘在半空中。
“去看我姐。”杨桐语抓好头发,绕了个马尾,边拿包边说。
“等我。”
杨桐语看着前一秒还没魂儿的单微微从椅子里弹出来,下一秒在影楼里乱窜,魂在后面追的样子,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还是她姐有魅力。
“全都是泡沫,只一刹的花火,你所有承诺,全部都太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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