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夜的记忆涌入脑海,根本不能回想,一回想就要升旗。
乔怀清连忙叫停:“诶诶,再来我就报废了,懂不懂可持续发展?”
谭郁时忍着笑:“我只是想帮你看看,疼吗?”
“疼倒是不疼……”乔怀清一听他不是要继续,又嚣张开了,指尖缓缓划过他的腹肌,“谭老师虽然没什么技巧,姿势也就那么几个,但腰力还算不错。”
谭郁时制止他继续手欠:“好了伤疤忘了疼。嗓子还哑,少说两句。”
乔怀清悻悻地收回手。
昨晚确实吃够了教训。
但一码归一码,让他不嘴欠是不可能的。
乔怀清手一挥,又搂上了谭郁时的脖子,皱起鼻子嗔怪:“还不让我点评了?谭老师耍大牌哦。演技方面我是没什么能教你的,但这方面我可是博览群片,你得向我拜师学艺。”
谭郁时捏了捏他的鼻子,没提昨晚他哭着求饶的糗事,问:“乔前辈有何高见?”
乔怀清顺着杆子往上爬:“我昨晚趴在那儿,就是想让你从后面来,每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的好不好?结果你一点儿不领情,居然把我翻了过来,白瞎我练了那么久的臀肌。”
谭郁时亲他一下:“面对面更方便亲你,下次知道了。还有其他意见吗?”
乔怀清的小怨念被这记纯情铁拳一轰而散,脸埋进他颈窝蹭了蹭:“没了,其他都特别好,初体验满分,我都想去定做一根和你形状尺寸一样的按摩棒了,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就换它上……唔。”
嘴太欠必然被收拾,回到酒店的时候,乔怀清的嘴唇还肿着,只能戴着口罩下车。
不少粉丝在门口蹲点,他俩偷偷从内部电梯先后进去,陶源帮忙盯着有无狗仔偷拍。
乔怀清回房收拾行李,中途收到谭郁时发来的消息:「我需要去香港一趟,也许是最后一次。」
说得很隐晦,乔怀清大致看懂了意思。
谭老爷子三周前病重,能熬到现在纯靠砸钱和特效药吊着一口气,各房太太与子女争夺遗产的八卦新闻早就被港媒报道了好几轮,看来终于要尘埃落定了。
谭郁时先前说过已放弃遗产,但好歹是亲爷爷,这种重要场合,必定是要出席的。
乔怀清不知道他现在心情如何,谭郁时与家人关系不亲,甚至幼年被卷入家庭纷争险些丧命,现在或许觉得解脱?抑或是难免有些悲伤?
思索半天,乔怀清最终回了句:「一路平安,等你回来。」
谭郁时:「嗯,给你和妈带礼物。」
乔怀清回了个“好”字,放下手机开始赶稿,过了五分钟才惊觉不对,抓起手机怒回语音:“只是答应交往!没有答应求婚!你管谁喊谁妈呢?别想跳过彩礼!”
作者有话说:
小谭可是演过很多变态反派的,这方面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