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每想起他那身惊骇世俗的高强武功,她便能隐约感觉到,他的来历怕是没那么简单。
少室山得费了多大的劲儿才能培养出如此强大的高手哇。
结果,他说跑就跑了?换了谁都不会甘心如此吧。
她的目光落寞的垂下,开始认真的考虑,如果有天,大小和尚找上门来时,该怎么办。
萧竹娶了她,就是她的夫君,此生此世,再无更改可能。
要她眼睁睁的看着他再剃光了头回去侍奉佛祖,对不起,她宁可死也绝不答应。
想的太过于出神,居然忘记了挣扎,静静的倚在他的怀中,任他为所欲为。
萧竹反而停住了动作,在紧要关头打住,一翻身,从她身上爬下来,无视体内欲意翻滚,探询的望向她,“凌空,你在想什么?舍不得为夫出去吗?”
他身上的皮肤一直很细致,唯有掌心粗糙,摩挲在她脸颊,刮得人有些刺痛。
慕凌空伸展手臂,紧紧的抱住他,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之内,闷闷道,“夫君,你喜欢喝酒吃肉,如果再做了和尚,又得清规戒律,鸭米豆腐。”
她只是低喃了几句。
萧竹就看穿了她的不安。
于是叹了口气,凑到她耳边,亲了又亲,“凌空,我已经舍不下你了,这辈子,我们都要在一起。大都,为夫必须要去走一遭,却并非是你想象中的样子,等事情解决了,我一定原原本本的和你讲清楚,绝不会有半字隐瞒。”
他不愿欺骗她。
可现在也的确不是拆穿一切的时候。
他说完了话,只静静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