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太一剃度那件事,其中还有许多波折,他刻意隐藏起来的东西,还是被帝俊看出了些端倪。
平时不搭理他,那是人品好。
关键时刻再聒噪,有这小子好受的。
太一愣住。
很快,表情极为复杂的变幻,像是想起了些什么,眉头皱起老高,也没像往常一样不依不饶,缩着脑袋蹲下,无精打采的嘟囔,“我倒是想自己生个,可是孩儿他娘早没了,这辈子算是没指望了……唉!!”
帝俊还记得他在少室山的那几年曾经失踪过一阵子,累及大小和尚上窜下跳的寻找了快一年,最后差点集体割了脑袋去大都去请罪,太一才又忽然灰头土脸的重新出现。
从那往后,这个弟弟就变了许多。
每天不必他抓着就自觉去练功,收了搞怪性子,安安分分了二、三年……紧接着,就有了出家的那场闹剧。
当年帝俊下了狠手,揍到他吐血,都没法阻止掉太一皈依佛祖的决心。
如果他是真心想当和尚也就罢了。
关键是所有人都看得出太一是在赌气,和谁赌、为什么赌,全然不知。
谁敢给一位寄养在寺院内的金枝玉叶剃度呀?大小和尚就算是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下手。
太一的头发是他自己刮干净的。
然后起个了个乱七八糟的法号,非得逼大家改口。
回想起当年的一幕幕和笑话似的在眼前晃,却不知转眼之间,竟过去了这么多年。
可现在显然不是八卦此事的好时机。
几个人脚踩着大雪山的地盘,周围虽然寂静无人,难保什么时候忽然就从暗处窜出了几个高手,还是得早做筹划,方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