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诺大的院子一下子安静下来,侍女们扑通都跪了下来,低着头不再言语。
喂了两碗进去后,白静停了下来为公主把脉:“蛇的毒牙已经搓出来了,公主暂时没问题了,我现在拟份药方,需速速抓药熬制。”
听到这儿,二皇子几不可闻地舒了一口气,刚要接过白静的药方,几个侍卫拥着一位御医来了,推开白静的手并瞪了她一眼,才放下药箱匆忙为公主把脉并检查白静的药方。
御医看了看药方,不屑地冷笑一下,难掩对白静的歧视。
他拿出笔重拟了一份药方交给二皇子,二皇子拿过药方便领着小厮亲自去煎药了。
御医回过头来,趾高气昂地问白静适才都对公主做了什么。
之前被推倒在地的侍女见状,立刻把刚才白静的一举一动告知御医,御医听了拍案而起:“胡闹!公主千金之躯,怎可如此乱了章法!”
白静正面和御医杠了起来:“这怎么就乱了章法?这法子救了不少人的性命呢!”
御医瞪着眼睛,抬着下巴用鼻孔看白静:“那些人是平民!命贱如蝼蚁,你这样是对公主大不敬!”
白静一时说不出话来,她并不是理亏或者害怕,只是震惊,一名医者,怎会说出这样的话?
医者仁心,人命怎可有高低贵贱之分?
平民的命,怎就贱如蝼蚁!
适才御医开出的药方,不过是用名贵药材堆砌而成,有些药材毫无用处甚至是累赘。
御医,御医,他把自己的身份搞错了,他首先应该是一个医者,而不是一个皇室颜面的“绣娘”。
广坤叔瞪着眼睛胡子一吹:“你个糟老头子,还死气白咧地说白静呢?你配吗!走,白静,咱不跟他置气。”
傍晚公主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到了二皇子。
“醒了?来,吃些粥。”
二皇子将公主扶了起来,又在公主背后加了个软枕,骨节分明的手指端起一只白玉盖碗,打开碗盖,粥的香味就争先恐后跑了出来。
二皇子一勺一勺地喂着公主,动作细致温柔,而这温柔,是外人都不曾见过的。
“你去后花园怎么也不让侍女跟着。”
“我就是想静一静,诶?二哥,你这后花园怎还会有毒蛇啊!”
“查过了,不是人为,大可放心。”二皇子转了转手腕:“这次,是白静救了你。”
公主闻言,没再说话,眼光闪烁,似是在想些什么,而二皇子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
“白静,那天的事,谢谢你。”
白静没想到公主会转变的这么快,一时间不知道该讲些什么。
“放心,我会收起对墨九的心思,之前也是我让侍卫给你使绊子,对不起。”
公主说对不起的时候依旧是带着公主的傲气,但让公主说出对不起,白静有些惊讶。
自此后,白静和墨九的日子确实消停了许多,每天情意绵绵的练习长枪长剑,不用分心在其余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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