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宥搂着钟晴的手紧了三分,望着怀中人儿那幸福的模样,不禁一阵酸楚。他是不是错了?或许一直以來,正是他毫无保留的爱给她带來了灾祸。
守在门口的翠儿和小红早已满面泪水,这样情深意重的爱恋恐怕在这深宫里再也难找了吧?尉迟宥不准她们将那晚的事告诉钟晴,所以她至今仍不知晓。
钟晴感受到尉迟宥明显与往日有些不同,却沒有点破。也对,他是东篱国的太子,未來的君主,自然有很多事挂心,岂是她一个女儿家能明白的。
“晴儿,若是以后我有负于你,你会怎么做?”尉迟宥话问出口,明显感觉怀里的小人儿颤了一下。
钟晴微微错愕,从沒想过这个问題,随即扯了下嘴角,“倘若有一天你有负于我,我必然会好好活着。如果你本不爱我,继而有负于我,那便不值得我为你伤神;若你真心待我,便不会伤害我,即便负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想必其中定有隐情,我只有活得更好,才配承受起你那份爱,不是么?”钟晴挑挑眉,不管怎样,她始终相信,宥儿绝对不会伤她的心。
钟晴的答案显然出乎他的预料,若能真的如此,他便可以安心了。晴儿,记住你今天的话,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活着。
……
第二日午后
钟晴坐在榻上单手支着下巴小憩,床榻上放着一只沒有缝好的香囊,那香囊上赧然绣着一只灰太狼,煞是可爱。钟晴特意将几味安神的香料加了进去,昨天见宥儿神色间明显有些忧虑,她这才缝了这香囊给他安神之用。
忽闻殿外一阵嘈杂,钟晴睁开美眸向外张望。“翠儿,外面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如此喧哗?”
翠儿眸子里一片湿热,“娘娘,他们奉太后懿旨,前來……”
眼见翠儿泣不成声,钟晴有些茫然,抬眼望去,一行太监已经进了门來。
“奉太后懿旨,钟晴身为太子妃,却不安分守己,特将其派去萧苑终身为役。”为首的太监操着尖细的嗓音冷声道。
钟晴心头一颤,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上次在太后面前失态,所以才降罪于她?这……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正疑惑间,一行人已经上來钳制住她。
“你们干什么,我要向太后讨个说法,为何如此对我?”钟晴挣扎着,却未起到分毫作用。一旁的翠儿仍是满脸泪水,恨不得将心中的秘密说出來,可是一想到殿下……翠儿隐忍着,终究把那些话咽了回去。
“钟晴,我劝你就别再挣扎了,太后肯网开一面饶你不死,已是天大的恩赐。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带走。”太监一脸阴戾的笑着。
“你们带我去哪?宥儿呢,我要见宥儿。”
“哼,‘宥儿’也是你能叫的?如今殿下再也不会见你这身份低贱的人,带走。”
话音未落,一行人已经将钟晴带來一处院落,那里到处长满了野草,已然能及腰身,明显很久未清理过了。一条小路蜿蜒着伸向前方破旧的屋舍,屋舍门前堆放着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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