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巴的话点醒了一心,确实自己的刀枪合击技法只是最近两年才研究出来的,只用于战场上的屠戮,没有和高手交战过。
因为在战场上的无往不利,导致自己一直没有发现自己技法中的漏洞。如今巴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关键,不由的问了一句:
“巴难道也精通二刀流之类的技法么?”
巴并没有回答,只是转头看向了背后背着的太刀。一心也才注意到,巴的身后竟背着两把太刀,于是有些泄气的叹了一句:
“我竟然疏忽了这点,如此说来我还是差得远呢,巴你只不过用了一把刀就打败我了。”
“并非如此,我对二刀流的掌握和一刀流水平相当,纵使用出来对你我对战的影响也不大呢。”
“原来如此,这样我倒是能好受一些。不过我还是恳请巴你将我一并收录门下吧,我想学习二刀流的技法,以此完善我的刀枪合击技法。”
“说什么收录门下,一心你与我剑道修为相当,我又收下了弦一郎,我们二人就平时交流一下各自的心得就是了。”
一心见巴给足了自己面子,自是诚挚的表达了谢意,之后四人还共进了晚餐。
此后,丈和巴就在一心家中安然的住下了。平日里一心忙于公务,一般都是巴带着弦一郎在庭院中练剑,丈则是在廊下观瞧。
哪日一心得空了,也会来庭院中指点弦一郎苇名流的剑术,顺便和巴切磋一番。在这过程中,巴将二刀流的技巧尽数传给了一心,让他彻底完善了他的刀枪合击。
而觉得自己占了便宜的一心,则是将苇名流剑法包括其奥义苇名无心流尽数教给了巴。如此一来两位剑圣级别的强者,在剑道一途上又向前迈了一大步。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丈和巴已经在一心宅邸住了数年。这些年里弦一郎的日子过得极是辛苦。
作为一心和巴两位剑圣的传人,还是苇名未来的国主,他一切的时间都被用来学习了。学习治国的方略、学习剑道。
如此辛苦的日子,弦一郎却从未有过半分的抱怨,甚至从未提出过休息的要求。感受着自己一点点的变强,弦一郎心中极是满足。
因为他知道,苇名于世间是有敌人的,而且敌人很强大。如今他们能安分下来,不过是因为一心的强大。
可是一心不可能永远年轻的,这几年一心为了苇名劳心劳力,再加上年轻时和人比斗多有受伤留下了些隐疾。一心早已是病魔缠身了。
虽然如今病症尚潜,表现的并不明显,但日日和一心相处的弦一郎早就发现一心开始露出老态了。
所以他必须尽快的变强,变的比一心更强,才能在如今这错综复杂的局面下有能力守护苇名城。
不得不说弦一郎的天赋极是不错,虽然与一心和巴还是有些差距的,但凭着他的刻苦努力,在几年时间里也已将基础打得十分牢靠。
这日,巴正在庭院中考较弦一郎的剑道。此时的巴双目紧闭,单手持刀,脚下也如生根了一般定在地上,任由弦一郎进攻。
弦一郎也已经将自己的剑道发挥到了极致,但仍无法突破巴的防守。若是平常的考较,弦一郎怕是早已经放弃了,可是这次不行。
巴每次击败一心,靠的都是她那巴流的奥义。巴流已经在弦一郎的心中种下了当世无匹的印象,可是自己数次恳请师父传授自己巴流剑法,师父都只是摇了摇头。
虽然弦一郎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和剑道水平不足以学习巴流,并没有对巴产生怨恨,但这还是让他对巴流的憧憬越来越重。
今天,弦一郎又提出了要学习巴流,出乎他意料的是,巴今日竟然不是简单的摇头拒绝,而是提出要考较他的剑道修为。
只要能将单手持刀、紧闭双目的巴逼得移动脚步,或者逼得巴使出绝招,弦一郎就可以开始巴流的修行了。这样的机会他绝对不要放弃。
纵使他知道这次失败了,还有下次机会,但是他等不及了。尽快修习巴流,他才能尽可能的在一心衰老之前变的更强。
又一次被巴的刀锋逼退,弦一郎终于来到了巴的背后。之前出于武士的尊严,弦一郎一直都是从正面或者侧面进攻的。
可是既然已被证明事不可为,他只能将尊严抛下,选择最简单的方法了。起初的几刀试探,巴只是将持刀的手背到身后,仅凭手腕的扭动就将弦一郎格开。
弦一郎终于忍不住要使出绝招了,右手将太刀高举蓄力片刻,终于使出了苇名流剑法-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