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杀猪匠起了警惕,然而什么人也没有看到。反倒是手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低头一看他两眼发晕。
好家伙,原来是一条蛇袭击了自己。
“畜生,松口。”
他骂骂咧咧的将蛇甩开,看到自己被咬出来的伤口,心里一阵愤怒。
又担心那蛇有毒,慌慌张张将毒血吸出来再吐到地上。害怕那蛇会再次攻击自己,杀猪匠不敢再往前走。
边头也不回的往回走,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
“晦气,鬼地方,什么都有。”
“要是那婆娘也被咬到就好了,让她不嫁给我,有她苦头吃的。”
白锦欢听到这些话,眸色渐深。本来还有一些愧疚,现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么可恶的人,就算是让他被蛇毒咬伤几次也是活该。
白锦欢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她是为了草药上山来的,这会儿摆脱了杀猪匠,自然是要去找草药的。
越往深处走,人烟越发稀少,也更加的僻静,不过随着日头渐渐升起,浓雾消散了些。周围的景象全都变得清明,白锦欢心中也没有那么害怕,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很快他就发现了几株有价值的药草,非常适合用来治愈风寒,还有头疼脑热。
她全部将他们采了下来,唯一不确定的可能就是不清楚这些药的价值了。
算了,多少也是有钱的,总好过颗粒无收,白锦欢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她继续朝着深山处走去。
到了用餐的时间,慕修墨从卧房里出来却没有看见白锦欢的身影。
刚好王婆婆将菜一一在桌上布开,慕修墨便随口打听了一下她的下落。
王婆婆很是纳闷:“难道不在房间吗?我没看到她啊。”
慕修墨眉头微蹙,莫名觉得这事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心中也隐约的不安。
他吩咐道:“去厢房寻寻。”
“好勒。”王婆婆立刻行动起来。
没过一会儿,王婆婆就拿着一张纸回来了。
“白姑娘似乎给你留了书信,但老婆是看不得,先生你瞧瞧。”
慕修墨接过来一看,洋洋洒洒的字迹,娟秀潇洒。
她居然还会写字,而且写的也还不错。
白锦欢可真是像一本罕见的古书,充满了各种所不知道的事情,越往下翻越让人感兴趣。
究竟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可当看清字条上的内容后,慕修墨脸色一变,脸上血色消失不少。
她一个姑娘家的去深山采药,万一出了岔子怎么办?
前些日子山中还有猛兽出没伤了人,那人到现在还躺在家里,下不来床。
要是白锦欢也碰上了……光是想到这些,慕修墨心头一紧,顿时就坐不住了。
“我出去看看。”
丢下这么一句话,慕修墨就匆匆忙忙了。
王婆婆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怎么这么着急,慕秀才对于白姑娘会不会太在意了一点?
他这些天跟白姑娘的相处,王婆婆就知道他是一个不错的女子,若是能跟自家主子在一起,倒也不失为一段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