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就是把这两天没有吃的东西,给补上了而已。
“没有没有,够吗,用不用我再给你做一份?”霍囝望着她,眼里满是期待。
“不用了,谢谢霍叔。”
“真的够吗?一定要吃饱啊!”
太过热情反而让南枳一觉得不适应起来,摸着自己的口袋:“吃饱了,对了霍叔,我的车呢?”
“哦,你说那辆三轮脚蹬车吗?”霍囝回想起半天,才想到她说的车:“在屋外停着呢,你霍叔给你开回来的。”
想起刚刚从雪山上回来的时候,已经累得筋皮力尽了,就她这辆三轮车,硬是成为了人人都想要的宝贝了。
“谢谢霍叔,不过你们都是怎么下来的啊?我晕倒以后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别说了,我这几天都快把普依齐附近的寺庙都给拜了一遍了,谁让最近实在太倒霉了呢,先是遇见怪物工作丢了,后面又是遇见怪物,还一个比一个吓人,我都怀疑这怪物是不是只冲着我来了,不然为什么我在哪里,它们就在哪里出现呢?”
以前,他一直是个唯物主义者,现在,他只觉得,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那天,我出去的时候就看见尚先生抱着晕倒的你了,然后就发生了雪崩,我们那是一路逃命啊,可算是逃下来了。”
当时要是差那么一点,他就交待在山上了,可看看,现在他这样坐在院子里看着山上白雪皑皑的模样,既然还觉得有点美。
“雪崩?”南枳一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好意思的呡着嘴,她就知道,在雪山上用风,一定会闯祸的啊:“那这雪崩不严重吧?没有伤着其他人吧?”
“反正我们下来了两天,都没听见有谁出事儿的消息,我们一队的人也都毫发无伤的,就是我们去的那个地方,被大雪覆盖了,什么都没有了。”
霍囝并不觉得可惜,那里是他差点丢了命的地方,可不想再去一趟了,不过是那几个当地人,回来同其他人说了这件事情,又带着一些人去上面寻了几次,都未寻到。
大抵,就是被雪崩掩盖干净了。
挺好的,虽然对他们来说或有遗憾,但是保不齐那里还会不会有一只蛾子呢,这样掩盖干净,一了百了。
“没有了啊……”南枳一有些失落,可惜了,尚屿川苦苦想要寻找的,他妻子的人气,估计是再也寻不到了。
又想到了什么,起身飞奔了出去。
“唉,小姑娘去哪儿?”
“出去走走,不用管我了,再见霍叔。”南枳一挥动着手告别着,她的任务都已经完成了,酬劳也得到了,也该和他们分开了。
不过离开普依齐之前,她还得去找一下图南,将他爷爷的东西交托给他。
门口响起一阵三轮车启动的声音,霍囝就猜到,小姑娘大抵是不会再回来了,她一身轻装来,又带着她唯一的三轮车一身轻装离开了。
“这说走就走啊?分别都不会伤心的嘛?”霍囝低喃着,现在的小姑娘,还有点铁石心肠啊,好歹也是一起同生共死过的啊。
哀怨的回头,见不远处的尚屿川,指了指门口:“尚先生,南小姐她……”
“没关系,让她走吧,我们很快就会遇见的,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去南都。”
留下一句话,尚屿川便又回到了他房里。
“去南都?”霍囝不懂为何,不过南都可是个繁华的地方,他以前跟着李昶赓那些富二代一起,都没去南都逛过。
也一直想去见见它的热闹,终于有机会了,立马掏出手机,准备订机票。
南都,我马上就要来了!
再一次站到了图南家门口,想起雪山之上的一模一样的地方,一模一样的门,仿佛她跨越了时空一般。
“图南,图南你在吗?”又是礼貌的敲了敲门,屋里依旧无人应答,刚刚开机的手机也显示,图南并未联系过她。
奇怪了?就以她对图南短暂相处的了解,图南似乎不是这样的人,没必要躲着她。
正沉思着,忽瞥见隔壁窗户一闪而过的脸,那不是她那天来,遇见的少年嘛,奇怪的感觉再次袭来。
直觉告诉她,图南应该见过隔壁的人,而且他们一定知道图南现在在哪里。
不宜打草惊蛇,南枳一故作失落之态又一次离开了,直到走到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才绕路又折了回来。
原本她对普依齐这些道路并不熟悉,可她却在雪山之上的普依齐里溜达的半天,这路想记不住都难了。
“她又走了,你说她还会不会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