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躺在雪地之上,女人已经无力撑起自己疲惫的身躯了,从她醒来起,似乎已经很久了,这原本亮着白光的天空,此刻也变得逐渐阴暗起来。
就如同她得救的机会,越来越渺茫一样,或许,他们已经放弃搜救了,或许他们根本不知道还有一个她,此刻还在山上。
腿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现在她呼出的每一口气,都能在空中在眼前,形成一圈圈的烟雾,似乎像是她临死前,自然给予她最后的馈赠一样。
虽然没有烟火那样美,可是也给了她一些些安慰,只是临到这时候,难免忍不住回忆自己这一生,似乎毫无成绩,可她按照自己的方式去活了一生,也算不枉此生了。
“挺好的……挺好的……”
从此以后,不用再操心自己该如何活下去了,不用为每天三顿温饱头疼,不用去讨好别人,真挺好的。
她用着最后的力气,扒着自己的腿,让自己尽量躺的好看那么一点,至少以后万一被人发现的时候,她也是美观的啊。
闭上眼睛,又觉得不对劲,她想要画个妆,把自己收拾的美美的,生前不爱化妆,死后得死得体面一点。
纠结着,又起身打开自己的包,颤抖的掏出去年生日朋友送的口红,费力的抹到了唇上,以后她的尸体说不定还会被展览在博物馆,得注意点。
再次安详躺下来,她脑子里又出现了炸鸡汉堡还有火锅麻辣烫海底捞,还有那么多美食,她忽然不想死了怎么办?
“既然有留恋,为什么不想活下来呢?没错,我得活下来!”自言自语着,女人再次翘了起来,为了美食,她得努力自救。
翻看在包里,准备的食物是够的,保暖措施也还有,就是没有治疗冻伤的药物,她的腿已经很严重了,要是在不治疗,估计是保不住了。
缓慢的掏出包里准备的信号弹,看着它缓缓升入天空,只希望有人能看见,来救她吧。
隔了半晌,又觉得饿了,女人开始翻找着食物,最后看见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拽到雪里的食物,这可是非常的时候,可不能浪费。
拾起它,忽发现这身下的雪地似乎格外的坚硬,似乎雪层的下面有一个类似平面的东西,抹开雪层,女人只看见一透明的平面。
像是一块晶莹剔透的镜子一样的光滑,不似自然形成,而是人工雕刻一般。
细细透过平面看进去,似乎在平面的深处有着什么东西,女人直接将一张脸怼了上去,本来视力不大好的她,看见里面的东西模糊不清。
好奇心趋势着她将雪层的范围抹开得更大了,脸再次贴上去,立马就被吓了起来。
这一次她看清了底下的东西,里面是一个人,穿着一身长袍的人。
那这样说起来,她不是躺在人家棺材上面了嘛,一脸的惊悚,她此刻超想离开这里,可这受伤的腿,她只能爬着离开了。
“对不住对不住,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底下啊,我也不是自己跑这里来的,抱歉抱歉。”
要不是条件所困,女人真想给面前的不知名的棺材磕几个响头了。
“……没事儿……”
刚刚道完歉的女人瞬间僵硬,这是什么情况,疯狂扭动着脖子,寻找着周围声音传来的地方,可这四周都是空旷的雪地,并未有活动的生物存在。
“什么情况?闹鬼了?”女人忍不住抱紧了自己,瞄着底下的棺材,脑子不好使一般,弱弱的问了一句:“那撒,是你吗?”
“不然呢?”
这一次,女人听得真切,不是幻听,是女人磁性的声音,声音正是从底下传来的。
害怕的盯着厚厚类似冰层一样底下的人,猛然,里面的人睁开了眼。
“啊~~”
一声声惊呼响彻了阿克尔雪山,要是这分贝再大一点,估计阿克尔雪山,将迎来今年的第二次雪崩了。
嘎吱的声响在深夜安静院子里格外引人注目,一只脚偷偷摸摸的伸了进来,随后,进来的是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每一只脚都落下得格外小心翼翼的,深怕发出一点响声,南枳一如同做贼一样鬼鬼祟祟的行走着。
“枳一,我们不是说要回来和他们好好谈谈吗?这是在干什么?这里又是哪里?”跟着做贼的图南忍不住询问着,他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回来,这样子鬼祟是为哪般呢?
“我这不是怕再次增加矛盾嘛,我们先找到尚大叔了,再一起想办法啊!”
她直是接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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