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凌姑娘可知,卯时初离开的人不是陈小公子又是谁呢?”
“对于本案来说,是谁都没关系那不重要,我只想知道陈涛是何时离开的?”
青鸢逐渐烦躁,她没想到对方年纪不大却这样难缠。
她吸入一口气缓缓吐出:“不知道。”
凌兰故作不解:“你刚还说好好陪着陈涛,那是你的贵客,如今贵客何时离开你都不清楚吗?”
青鸢脸色泛白,垂眸不在说话,她意识到这样说下去对她很不利,似乎越说越不对劲。
审讯室内从安静逐渐陷入一片死寂,不知过去多久,墨梓玉突然站起身。
“青鸢,你最好老实交代清楚,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听到他冰冷的警告,青鸢却头也不抬:“墨大人,民女也想如实交代,可惜并不清楚陈小公子是何时离开,因为那晚折腾的太累便沉沉睡去,也是听红姐说陈小公子卯时初离开才得知。”
墨梓玉动了怒,眼底寒光涌现。
青鸢顿了顿又喃喃道:“民女现在觉得很不舒服,如果可以想先回去休息。”
“呵!”
轻笑着凌兰站起身,不急不缓走出几步来到青鸢对面。
“既然不舒服那就在此处休息吧!什么时候你觉得好些了,我们在过来。”
听到她的话青鸢蹭的站了起来,面色冰冷厉声道:“凭什么?你们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不让我回去?”
见她激动到有些失控,凌兰嘴角的笑意加深几分,眼底带着幸灾乐祸:“凭你是青楼女妓,凭你、无权无势,无依无靠!”
墨梓玉错愕,这是什么话?
然而青鸢却气急:“谁说我无权无势,无依无靠?”
审讯室内,伴随着她愤怒的反驳后氛围变得诡异起来。
凌兰心满意足的点点头,一言不发转身往出走,青鸢愣了愣回过神,知道说错话却不知如何解释,恨得咬牙切齿。
墨梓玉是反应最慢的一个,在凌兰出门后他才如梦惊醒,大步走向青鸢厉声质问:“你刚说什么?”
青鸢有些无力的坐回凳子上,垂下头双手攥在一起。
“杀害陈涛等人,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做的?”
如果是的话,这起案子的性质明显不同了。
不过,任凭墨梓玉如何追问,青鸢都垂头没反应,一副听不见的模样。
他耐心耗尽时外面传来凌兰的轻唤,叫他出去。
墨梓玉迟疑,他想趁机弄清楚,现在青鸢不说,不代表吃痛后也会闭嘴不言。他见过太多嘴硬的,在刑罚面前不值一提。
“墨大人,刚有消息说猕猴的尖牙咬痕和几具尸体脖颈处的血洞刚好吻合,咱们还是先过去一探究竟。”
凌兰这番话从门口飘进去,墨梓玉明显见到青鸢的身子颤了颤。
他回想起这次和青鸢谈话虽然没有太大进展,但青鸢的状态却是越发糟糕的,总被凌兰压制牵着走,以至于刚才会失控。
凌兰已经往出走只留下一个即将消失的背影,他思索后迈出步伐跟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