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伤他那他就要去伤玲子,也就慢慢地把自己调整了过来。
一般我的演出是在10点,有十分钟。其他时候我就坐在舞台下面一个隐蔽的卡座,点杯酒或是听听音乐,或是看看书,偶尔有遇到聊得来的客人,就上前小坐一会儿。
毕竟初来乍到的,还需要认识新的朋友。
转眼一个月的试营业已经过去,袁放也再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或者是来酒吧找我。我当然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把玲子安顿好的,反正玲子也没来找我。
倒是过得还算平静。
大概是9月底的一天,酒吧里忽然来了一群的客人,就坐在我旁边的卡座。点了几坛女儿红,和各种口味白酒预调的酒。喝着喝着就有些喝大了,说话的声音开始慢慢提高,差不多盖过了舞台上的歌手。
服务员上前打了几次招呼,说我们酒吧希望客人能尽可能的保持安静,给其他的给人营造一个舒适的环境。那几个客人都不听,最后阿邦也去说了,不行就免单你们今天晚上的酒水,麻烦你们换个酒吧,谢谢。
这是我一早规定的,也算是另类的一种吧。
基本上在前期没有遇到过任何的阻碍,但是那天晚上偏偏就遇到了。其中一个个儿大概180的大汉,穿一身的阿玛尼,手里还夹着一个gucci的包包,大声的喊着:“啥玩意儿?你说啥玩意儿,酒吧不让大声说话?声音大了你给我免单让我滚?”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酒吧确实是有这样的规定。旁边都是酒吧,可以大声说话喝酒划拳的,您可以额外选择。”阿邦还是耐着性子说。
那大汉猛拍了下桌子,从包里直接掏出一沓钱扔阿邦脸上:“这些,够包场不?”
显然是喝醉了来撒酒疯的,阿邦依然是好脾气的样子,说着不好意思的话。几番下来客人差点要动手了,我也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就走了过去。
我举手示意阿邦:“你先忙去,这儿我来。”
“小乔姐......”
“没事儿的,你忙去吧。”我一边很温和的跟阿邦说,一边在客人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对着挑事儿的那个大汉,就先开了口:“先生,我是这里的老板,规定是我定的,你要有什么意见,冲我来。”
那天我刚好穿了一条蓝印花布的仿古长裙,反正就是看起来和其他酒吧的老板娘感觉不大一样。而四年的艺校生涯,三年的舞台经验,早已经让我有了属于我自己的气场。
所以客人看到我就呆了。
“我想,刚才我们的服务员已经和您说得很清楚了对吧?如果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您可以暂时保留意见,现在还有十分钟我要登台表演,等我演出完后您再告诉我,如何?”
客人没吭声,我让阿邦送了个果盘过来,陪着他们敬了一圈,就刚好要上台了。
我没有弹古筝,也没有要配乐,就坐在舞台的中间闭着眼睛清唱。
等唱完后再下来,刚才那大汉已然面露尴尬,我举起酒杯微笑着说:“先生,您看完刚才的表演,是否觉得我们酒吧,应该高声划拳吹牛呢?”
“你是那个唱原生态的......宋......宋什么来着?”另外有个客人大概认出了我,说。
“宋小乔,我希望把我的酒吧做成不一样的感觉,所以,这需要你们的理解和配合。如果有压抑的地方,我抱歉了!”
一场危机很容易的酒给化解掉了,说起来也是不打不成交,那个大汉姓程,后来不停的跟我赔礼道歉,说他们晚上喝的有点多,丢了雅兴。
临走时还给了我一张名片,说希望有机会能交个朋友。
我接过名片一看:“上海XX证券交易中心,xx部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