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袁放肯定没有听我的话回去好好和玲子说,说不定直接就告诉她是我生病住院了再医院里陪着我。
我想了想,说:“我现在家里还有点事要处理,要不然你晚上来酒吧找我,好吗?”
玲子犹豫了下,说好吧,那我几点钟过来?
“都可以,我等会就直接过去。”
“好,那晚上见。”
挂了玲子电话,我收拾了下自己,带着妈妈出门吃了炖养生汤锅。吃饭的时候我故意问她是不是失恋了?
“嗯,前段时间交了个男朋友......”
妈妈的谎言,张口就来。
我很失望,但也能够理解。毕竟那天的课我也听了一些,看她们一群老年人言听计从的样子,不知道被洗脑成了什么样。
因为明明妈妈才刚刚做完手术,明明我还警告过她不能出去乱吃东西。但她还是跟着那些人一起,吃下了那个什么大师所谓的药丸。
算上时间,妈妈已经跟着那个大师有好久了,说不定上次生病,也可能是因为那些药丸的原因。因为哪怕是到了那时候,我依然不愿意相信,陆浒龙还想要取走我妈妈的命。
但是,那些人都是一起吃的,为什么就我妈妈出了问题,而别人没有呢?我明明是看着大家都一起在大师助理的手上随机取的啊,不可能会妈妈的药丸和别人不同的吧?
妈妈吃饭的时候一直在跟我撒谎,说什么她在老年大学遇到了一个很好的老头之类的。听得我心里发笑,想她也是不容易,为了不让我知道她去信了邪,什么谎言都敢编。
这和我当初骗她,又有什么两样?
也是在那时候,我才觉得妈妈是老了!老来还小这话,一点儿也没错。
也是在那时候,我开始恨了陆瑶。妈妈跟着那个大师走,跟陆瑶不可能没关系!她都能那么明目张胆的给我寄来寿衣,她就是在警告我!
陆瑶!
如果曾经我还有对不起你的话,那现在没有了,一点都没有了!
吃完饭回到酒吧,玲子和覃之沫都来了。
我让玲子等等,然后先去和覃之沫打了招呼。他问我好点了没有,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老听酒吧有熟客问起我,阿邦连着送了不知道多少存酒单了,他就自作主张的找了工作室的一个彝族姑娘过来,唱和我风格差不多的歌。
还说:“给你打电话也关机,我就自作主张了。”
“谢谢啊子沫,这次生病很意外,不过现在我已经完全好了。”
其实我所说的好了,还包括陆浒龙对我的影响。毕竟不再是当年,我也已经用了三年的时间来接受陆浒龙消失的事实,也在无数次的时候有想过,他之所以选择那样的方式离开,就是真的这辈子都不愿意再见我了。
所以虽然还是难受得没办法接受这个现实,但我已经具备了比较好的心理素质,把痛埋在心底,开始缓过劲来,面对接下来的生活。
覃之沫当然不知道我说的另外一层意思,说你不怪我就好。
“怪你干嘛,感谢你还来不及呢。你先坐会儿,我那边还有个朋友,我去陪陪。”
“恩,你帮你的去吧。”
我走到玲子位置上,她点了一杯那天我请她喝的那种鸡尾酒,带薄荷的。其实10月的天已经不大适合喝那种了,但是玲子说她不知道酒吧里有些什么酒,服务员来让她点的时候她就只记得这个。
我要了杯酒吧主打的归来,是一种很烈很烈的酒。当时和调酒师说了下我的情怀,他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说归来一定要烈才好。
想想也是,我和陆浒龙的故事,也很烈!
我主动开口说:“对不起啊玲子,我一早就答应过你不和袁放联系的,但是给你的感觉总是没做到。这次也是意外,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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