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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昭再次醒来后,佳人已去,空留余香!
燕昭想到清晨的话语。
燕昭本来想不管不顾的带着骆冰,游荡江湖。
骆冰却顾忌文泰来名声,也不愿意给燕昭带来麻烦。
燕昭最后将解穴的办法告诉了骆冰,他又逼了她一次,她又反抗了一次。
最后,他终于筋疲力尽,沉沉睡去。
醒来后,日头已高,人已不在。
他在屋里站了半响,想起昨夜癫狂。
良久,他叹了口气,收拾心情,不再多想。
燕昭略作梳洗后,提棍到了客栈大堂。
他目光一扫,便看到李阮芷坐在临窗的位置,点了壶酒,一人独饮,神色憔悴,脸色苍白。
燕昭心里一咯噔,走了过去,在李阮芷对面坐下。
燕昭笑道:
“师妹,好巧!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你?”
李阮芷寒着脸,说道:
“滚开!我不想跟你说话!”
燕昭知道自己和骆冰的事情已经被她知道,也觉得尴尬,便不再多说,提起棍子换到偏远的桌子。
李阮芷看到燕昭一言不发,提棍就走,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这个混蛋,既不解释,又不道歉!
真是可恶啊!
吃完饭后,燕昭身上银钱已经不多,他出门找人打听了下,知道镇子上有个富户,专做牛羊生意,又为富不仁。
他便闯进那富户家,也没伤人,只一棍子打碎了院子里的一块石凳。
富户便老老实实的拿出了两千两银票,并一些散碎金银。
燕昭又在马厩里挑选了匹好马,出了镇子,往东而去。
燕昭不由感叹,这年代,做大侠真好,满天下的为富不仁的人给自己提供金银,自己完全可以不事生产!
至于道义?
别问,问就是行侠仗义,劫富济贫!
出城不久,他就看到李阮芷骑着马从后面跟来。
他停了下来,正要招呼,李阮芷双腿一夹马腹,径直超过他,往前去了。
燕昭苦笑了下,打马遥遥跟上。
李阮芷为什么生自己的气?
当然是因为她喜欢自己啊!
不喜欢,哪来的生气!
哪个男人会讨厌一个喜欢自己的漂亮女孩子哩?
……
有时,李阮芷停下马歇息,燕昭也不停留,也不答话,直直的过去。
见李阮芷没有跟上,便会在路边等待。
李阮芷赶上后,也不看燕昭,目不斜视的打马经过。
两人好似达成一种默契,一路上一句话都不说。
打尖时,也不避开,同住一个客栈。
吃饭时,也互不打搅,各吃各的。
两人一路向浙江方向走去。
路上,偶尔燕昭会坐在路边吹笛,李阮芷远远的听着,更不答话,只是脸色,逐渐好了起来。
在野外歇马时,燕昭会常常演练家族剑法《荡潮剑》,用的是金笛。
李阮芷一直远远的看着,见他每一招使的都很慢,常常一招会反复演练。
李阮芷在陆菲青门下学艺六年,这种场景见过多次。
自然明白,这是燕昭在变相传授她剑法。
她想,或许这是他在给自己道歉,在讨好自己?
这么一想,心底郁结的愁绪,堆积的怨恨,好似散掉不少。
其实,李阮芷猜对了。
燕昭确实在传授李阮芷剑法。
李阮芷天资不俗,但毕竟功力较浅,需要更强大的剑法招数,在遇到大敌时,才能保命。
加强自家阵营的力量,一直是燕昭在做的事情。
他隐隐有个预感,这个世界,自己这次走了以后,或许还会回来。
这或许能成为一个后方基地?
只是,家族更高深的功法,他还没有想好要不要传授些人。
……
燕昭本想顺路将李阮芷,平平安安的送回浙江。
却不料,这一日终于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