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沈秋努力挣扎着紧紧抓住白玉瑾的胳膊,明明想要将人推开,身体却忍不住他身上贴,在白玉瑾狂风暴雨般的亲吻中,沈秋体内要爆炸般的燥热似乎终于找到了出口,喷涌而出,终于将她眼中仅剩的清明吞噬。
感受着沈秋从挣扎到顺从甚至开始微弱的回应,白玉瑾心底的暴怒渐渐变成温情,亲吻的动作也渐渐温柔起来。待他拼着一丝理智放开人,却见对方脸上有一瞬间的茫然,甚至闪过一丝委屈,仿佛不明白为什么不继续让她舒服。
她此时和往常总是从容不迫,偶尔还让人咬牙切齿的样子大为不同,眉头微蹙,杏眼半睁,睫毛微颤半遮半掩着眼底盈盈的水光,看起来格外的软糯好欺,就像一块入口即化的糕点,让他很不得咬上一口才好。
白玉瑾盯着她被自己充分润泽过的红唇,脑中有两个小人打架打的脑仁疼。白色的小人挥着剑说,“赶紧停止你的行为,你这是乘人之危”;黑色的小人舞刀将他逼退,“我是在帮她好不好,你看她明明很想要。”
白色的小人寸步不让:“她是中了药。”
黑色的小人一刀砍过去:“那我是在给她解药啊……”
争执中,黑色的小人略占上风,白玉瑾俯身,轻轻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但沈秋像是怕他跟刚才一样离开,急忙伸手将他的脖子紧紧搂住,甚至急切的回应他。
这一行为仿佛给黑色的小人瞬间添了一甲子的功力,让他如虎添翼。一刀将白色小人砍翻了踩在脚下。白玉瑾眸色一暗,毫不客气的深入对方的口中攻城略地,两人耳鬓厮磨,呼吸相闻。
沈秋因为受到刺激,身体忍不住的扭动,很快口中溢出委屈的呻/吟。
白玉瑾出了一头汗,可奇怪的是,比起谷欠望,他心底生出更多的是怜惜和柔情,抱着怀中人的手臂紧了紧,抬首吻吻她的额头,柔声在她耳边哄道,“别怕,别怕,这就帮你……”另一只手渐渐向下伸去……
***
沈秋的身体开始痉/挛,白玉瑾坐在床边耐心的进行着手上的动作,眼中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意,如果一个月前,有人说他会在床/上单纯的伺/候一个女人,他一定把那个人打的满地找牙。
可这会儿……白玉瑾举着湿哒哒的手,再低头看看自己怒/胀的小兄弟,心里却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继续用手帮沈秋纾/解过两回之后,白玉瑾注意到沈秋眼底渐渐出现的清明。俯身在她额头上吻了吻,伸手拽过一旁的薄被替她盖上,因怕她尴尬,交代了一句,“我去打水来。”就起身离开。
白玉瑾躲在净房里自给自足完,只觉得前所未有有的满足,想着沈秋应该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就端了水出去。
白玉瑾想的不错,沈秋确实已经整理完毕,不仅是身体,还有心情。
不过两盏茶的时间,除了颊边残留的潮红,她已经看上去和平时完全没什么两样,似乎完全看不出刚刚经历过的难堪,见到他甚至还礼貌的笑了笑,“刚刚谢谢你!”
“你什么意思?”白玉瑾皱眉。
沈秋歪了歪头认真的道,“字面上的意思啊?谢谢你帮我解药性。”
她的语气那么平淡和坦然,坦然到似乎他只是帮她端了个茶倒了个水一样。
所以这是要翻脸不认人么?白玉瑾发现自己只要遇上沈秋好心情就超不过一个时辰。
“哦,对了,还要向你道歉。”沈秋脸上竟然表露真诚的歉意,“当时身体难受,脑子也糊涂了,误会了你,对不起。”
“够了!”白玉瑾定定的看着沈秋道,“事情都发生了,你这样装模作样有意思么?”
“怎么会是装模作样?”沈秋似乎有些无奈,“我被下了药,你帮我解药。我不应该谢谢你吗?”
“那能一样么?”白玉瑾咬着后牙槽,刻薄的举起自己的右手冷笑道,“你真不懂这意味着什么?”
沈秋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崩裂,白玉瑾终于觉得畅快了些,结果那丝难堪也只是一闪而过,不过眨了个眼,沈秋就又是那个毫无破绽的沈秋,她一脸你怎能如此无知的表情,淡淡的道,“有什么不一样的,就跟有人中了断肠草,要服炭水催吐,再佐以绿豆、金银花和甘草解毒;有人中了蒙汗药冷水泼面解毒;而我中了春要,纾/解欲/望解毒。不过是解毒手法不同而已,能解就好,不是吗?总不能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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