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银灰高兴地蹦起来。
因体格巨大,爪子与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黎语颜却羞红了脸:“孩子还没影,花样子就备好了?”
“早些备下无妨。”夜翊珩满眼柔情。
“哦,对了,方才恒瑗长公主来过,说是受父皇之命,来劝咱们早日生孩子。”
“老头也来过。”
黎语颜忍不住道:“父皇是不是太闲的缘故?”
夜翊珩短促轻笑:“就是闲的。”
就这时,门房来报:“太子妃殿下,馨雅学堂山长求见。”
“他来作何?”黎语颜随口问。
昨日,父皇将两本字帖还给她,今早她就派人送去了馨雅学堂。
难道是字帖之事?
门房道:“不光山长来了,国子监祭酒也来了。”
这两小老头来了,黎语颜不好不见。
她若不见,这两老头指不定因一件小事吵嘴,遂道:“都请到前厅去吧。”
门房应声称是,快步离开。
夜翊珩摇了摇头:“孤回书房,颜颜记得夜间咱们还得去竹林。”
此人提竹林时,神情平静无波。
一想到他夜间要缠着她做的事,她就面红耳热。
念及此,她便推他:“快去批奏折。”
“那是自然。”
如此夜里的时间他才好全交给他的妻。
夏桃、秋波与妙竹抿着嘴笑,黎语颜瞪她们一眼,抬步去往前厅。
黎语颜到前厅时,门房已经将山长与祭酒领到了前厅内。
两人恭敬见礼:“见过太子妃殿下!”
黎语颜坐到主位,抬手:“都坐吧。”
“谢殿下!”两老头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坐到了下首的位子上。
山长从怀里掏出红绸包着的字帖:“臣谢过殿下,殿下如此繁忙,竟还想着帮臣将字帖拿回。”
“那日所言,必要落实。”黎语颜笑道,“父皇十分爱惜这两本字帖,没什么损坏,山长今后可得存放妥当了。”
听到这话,山长将字帖搁到几案上,深深作揖:“殿下帮臣从皇上那里抢回,定费了不少心思,老臣再次谢过殿下!”
黎语颜摆摆手:“没费多少心思,父皇开明,这就物归原主了!”
祭酒也跟着站起:“殿下,如今满朝都知殿下就是言夫子,多的是人想要言夫子的字帖。不过他们脸皮不及臣,臣看山长得回字贴,遂厚颜跟来,想讨一本字帖。”
黎语颜含笑摇头:“父皇也问我要字帖,我还没空写。你们也知大殿上我拿着哥哥的长枪对战夜雍,手臂筋骨因此受了损,需养几日。”
祭酒连忙道:“不急不急,微臣不急,殿下慢慢写便是。先将筋骨养好了,字才写得稳妥漂亮,这道理,微臣明白!”
再聊了会,两老头便道告辞。
黎语颜命人送一送。
两老头也不拒绝,双双哼着小曲,出了东宫。
待到了东宫门口,山长道:“咱们怎么那么有眼光呢?早早就发现了太子妃非池中物。”
祭酒扫他一眼:“我说你的嘴真够紧的,早知道太子妃就是言夫子,愣是一个屁都不放。”
“如今你也知道了,刚才也讨了字帖,你不亏。”
“皇上都要字帖,我得排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