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况峦疑惑,蔺南雪明明是不喜欢至爱的,到底又和她说了什么,让她这么热情,他说:“好,我帮你约她。”
“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你能不能别告诉她我要去,就说你约他。”
况峦挠了挠头,真搞不懂现在的女孩子,越大,做事越像孩子,他说:“好,给她一个惊喜!”
况峦给蔺南雪打电话,约见面,蔺南雪说:“我今天在‘夜惑’酒吧,你过来吧,都是你认识的人。”
去的路上,他问她:“你帮她买的什么东西?”
她用手小心翼翼的护着包:“女人的东西,保密!”
去的时候时间尚早,酒吧这样的地方,夜越深,气氛越活跃,包间里,一些人已经到了,围着桌子玩色子划拳,输了的喝酒。
况峦一走进去,就有人说:“好久不见了,最近上哪儿发财去了。”
蔺南雪抬起头,笑盈盈的看着况峦,但发现他身后跟着林至爱的那一刻,脸色暗淡了一下:“你把她带来做什么?”
况峦正要解释,林至爱冲到前面:“蔺小姐,我有东西带给你,所以才一起过来的。”
蔺南雪还在疑惑,她有什么东西好带的,林至爱已经慢慢的走向她,就在距离不到半米的位置,她突然从包里掏出一袋白白的东西砸在蔺南雪的头上,塑料袋破了,白色的粉末落四处纷飞,蔺南雪顿时变成一个雪人。
闻了闻味道,像是面粉。
林至爱叉腰瞪着蔺南雪:“放心,我没你那么卑鄙,在别人的酒里放海/洛英,这只是面粉而已,奉劝你一句,像你这样德性的人,就算有再多的钱,也不会有男人真心爱上你的!”
说完,在大家诧异的眼光中扬长而去。
况峦追出来:“小爱,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就如你刚才听到的一样,她在我的饮料里下药,还推我到江里,如果不是蔺南升救了我,你现在能做的就是给我烧纸钱了!”
况峦心里一惊,难道蔺南雪真的是因为他,才吃醋伤害至爱的?他不敢再追问下去,只说:“对不起,昨天就不该跟她去的。”
她摇头:“这不怪你,以后别跟这种女人来往了,为富不仁,这种朋友不要也罢。”
*
感觉一眨眼,一年的时光就这么匆匆而过,鉴定中心聚餐,犒劳大家一年的辛苦,一大群人围着桌子吃火锅,大家相互敬酒,感谢一年的友好相处,散场后又嚷着去卡拉ok唱歌,林至爱不喜欢唱歌,而且喝了酒已经微熏,说要提前回家。
况峦想送她,却被经理拽着不让走:“况主任的业绩今年依旧是全中心第一,今天要不醉不归。”
况峦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凑到她耳边,呼出的热气让她耳朵痒痒:“你先回去,等这边一完,我就上你那里去。”
从热腾腾的火锅店出来,夜风格外的冷,她忘了戴手套,只能不停的挫手,c市的天气比较阴冷,雪始终下不下来,湿气和寒冷弥漫在空气中,浸透所有的地方,浸透高跟的皮靴,僵硬着她的脚。
有拼车的同事,但没有跟她一个方向的,她只好走去最近的车站,刚才吃饭的时候,大家高兴,多喝了几杯酒,这会儿酒劲正兴,整个人走起路来有点微微晃晃。
还没有走到车站,就听到路边有人朝她按车喇叭,则头一看,黑色的奔驰商务车,只这么一眼,她就知道是雍显。
她走过去,沈秘书拉开了车门,不用他开口邀请,她自己就钻进车里:“雍先生,好久不见。”
他还是老样子,西装革履,成熟干练的作派,头发一丝不苟,表情严谨,以前跟他在一起,压迫感油然而生,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反应迟钝,她反而轻松了。
他问:“你是要回家吗?”
她点头,舒服的靠在椅背上:“你知道吗,前段时间我差点被你的爱慕者给害死了。”
“发生什么了?”
雍显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他的提问,她靠在那里,半眯着眼睛,嘴里叨念着什么,因为声音很小,他听不清,想要再问,她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车到了她的公寓楼下,沈秘书问:“雍先生,要叫醒她吗?”
他想了想说:“别叫醒她,你们先回酒店去,司机也回去,把车留给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