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至爱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旁边了,摸摸被单,只有隐隐的余温,看来他已经离开有一会儿了。
她穿好睡衣出去,刚走到客厅门口,就听雍显在和别人谈话,她听到沙发上那个背影问:“这段时间你到哪里去了,一点风声都没有,我到是没什么,只是我那几个朋友可能按捺不住了,不是说好要推举蔺南升为执行董事,现在这位子已经让蔺南佑坐了。”
“我没出现,也是为了这个,要跌重就必须要登高,我从来就没想过要让蔺南升坐那个位子,他那个人太谨慎又狡猾,如果他坐上去,反而不好。”
雍显发现她了,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她穿着睡衣,头发松乱,实再不适合见客,她正想转回卧室,雍显却叫她:“过来!”
雍显穿戴整齐,衬衫的每一分都恰到好处的贴合着他强壮修长的身材,大概除了在卧室里,他给外人的印象,永远都是谨慎沉稳,不出任何差错。
为了表示对客人的礼貌,她隔着一段距离坐到他的旁边,他却伸手把她揽过去,然后闻她的披散的秀发:“睡得好吗?”
她低着头,面红耳赤,瞟了一眼对座的人,一个年龄约有50多岁的男人,从穿着举止来看,背景不俗,年龄大一点的人,对于感情的表达要内敛些,面对雍显的随意,也露出尴尬的笑容。
那人继续问:“你这段时间到底上哪里去了?”
他的谈话似乎没打算回避她,他回答:“去渡了个假,让蔺驰远父子多得意两天,暴风骤雨的黎明,总是平静的。”
她抬头看着他,又是那种她曾经看过的笑容,阴冷却自信满满。
对方问:“那接下来要怎么做?”
“刚坐上董事长的位置,难免会得意忘形。”接着又说:“我会让沈秘书发一份资料到你邮箱里,你查一个这个明达的加工厂,跟驰远有大笔的资金来往,很不正常。”
对方连连点头:“好的。”
送走了访客,他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
她从早上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有吃,纵欲之后的虚脱感让她已经感觉不到饿感,他打电话给客房服务,让他们送餐进来,他走到酒架旁,看了看,才从架子上抽出一瓶红酒,拿了两只高脚杯:“我们喝一杯。”
他表现得很平静,仿佛前段时候的遇险与失踪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她问:“你到底去哪里了?”
“回m城去了,那天我跳进江里之后,很快就游到岸边,然后找了个电话打给沈秘书,让他沿江找你,知道你平安的消息,我就坐上了去m城的车。”
她上去扇了他一巴掌,他只是愣了一下,问:“怎么了?”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为了你,我......”她微微的颤抖着:“你是个混蛋!”
她气呼呼的往卧室走,他追上去拽住她的胳膊:“小爱,我知道你在担心我,沈秘书都告诉我了,你爱我,对吗?”
“所以你就这么欺负我!”
他搂着她:“不准你走,以后都不会放你走了!”
他又俯身下来吻她,还没吻到,门铃就响了,服务生送晚餐进来。
她没有胃口,只胡乱的吃了两口,他说:“我明天让沈秘书送你去m城。”
“我不去。”
“必须去!”
见她一脸的抗拒和不满,他解释:“我怕蔺驰远父子再对我下手,你在我身边,我会有很多的顾及。”
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她还是被雍显送去了m城,住进他的别墅里。
她被允许可以自如的使用他的别墅,连书房都可以,当她再次走进书房的时候,那幅自画像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幅水墨画,下面留的名字是一个当代的知名画家。
知道她在积极备考,他有意让她考m城医科大的研究生,还特地请了一位医学院的教授给她补课,让她想拒绝都难,白天上课,晚上去英文补习班,生活充实得也没心情去想别的。
周末双休,她会睡到很晚才起来,在m城她几乎没有朋友,实再闷得慌,就打电话给跟韩玖月消遣几句。
又是无聊的星期六早上,她很早就醒了,然后躺在床上懒懒不想起床,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她仔细听了听,确认没有听错,立即从床上弹起来,因为这里除了雍显,没人会来。
当她跑到客厅,一个陌生的女人站在那里,穿着套裙,显得非常的端庄,头上戴着顶帽子,遮住大半张脸,她好奇:“你是?”
对方仔细的打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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