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米黑市位于市区的中心地段,虽然地点选的十分的张扬,但是贝拉米黑市的外围装饰却是十分的普通。或者说,用来掩饰的选择十分的普通,就是一个及其简单的酒吧。
季安言身穿黑色的马甲和黑色的紧身长裤,一头长发被高高的绑起,扎了一个马尾辫。化妆化的十分英气的脸配上那一身衣服,整个人都显示出一种硬挺的感觉,十分的利落。
相对于比季安言的服装,站在他身边的陆景殊着实算的上普通了。一身黑色的休闲装,没有任何的装饰。加上那一张普通至极的脸颊,想必扔在人海中也找不出来。
Connors站在陆景殊的右边,一双眼睛总是有意无意的往着左边看去。顺着他的目光,能够轻而易举的看到陆景殊那揽着季安言腰肢的手臂。
嘴角无意识的抽了抽,Connors的眼底闪过一道无奈。自家爷这占有欲他算是看明白了,即使是在‘办公事’,也绝对不忘记谈情说爱。
啧,一对情侣加上他一只单身狗,怎么就这么的可怜呢?
三个人走进酒吧,因为是白天,酒吧内的人不多,一眼望去,只有零星的几个坐在角落中喝酒。酒吧的安保看着三个长相打扮都和常人不太一样的人,在一瞬间交换了一个眼神。
随后,其中一名安保走上前去,高大的身躯直接挡住了季安言三人的去路。Connors上前一步,粗犷的脸配上冷沉的嗓音,显得十分的威严,“不好意思,我们需要三张通行证。”
虽说贝拉米黑市很有名,而且大部分的人都知道,但是能不能进去,的确还是需要一些东西。
比如说,通行证。
所谓的通行证,其实就是需要他们砸下一笔钱,来换取进入贝拉米黑市的资格而已。一般来说,一个人的价钱是一百万,那么三个人就是三百万。
当初Connors知道这一点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在心里吐槽。难怪贝拉米黑市的背后掌舵者能够这么的富有,除去每一天的交易之外,这通行证的钱也是一大笔收入。
Connors将一张卡递给了挡住道路的安保,冷声道,“这里有三百万。”
安保看着眼前的卡,眼神中划过一道什么,然而手却没有动,也没有接过卡。只到之前离开的安保再次回来,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那安保才接过卡。
被放行的Connors看着眼前幽暗的通道,眼底闪过一道讥诮的冷光。早在来到这里之前,他就已经做足了功课。自然也知道贝拉米黑市对于‘顾客’的身份其实是很在意的。万一,要是遇上一个条子呢?
正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Connors早已派人将三人的假身份给做好了。
雇佣兵这个身份,想必应该是最好的。
三人一路走到通道的尽头,然后转了一个弯,三分钟的路程之后,迎面而来的便是一道耀眼的曙光。
站在通道口的一名的穿着短裙的红衣女人对着三人微微一笑,尤物般的身子微微一弯,隐约还能够看到那胸口露出的一大抹白皙之色。
“三位请。”及其柔媚的嗓音带着三分诱惑,想必若是定力差上一点男人估计都要直接扑上去了吧?
季安言看着那红衣女人,嘴角缓缓的浮现除了一抹笑意。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看外面的妖艳贱货,就知道自己有多好!
站在通道的门口的望去,只见有一条大道,而大道的两边则是摆着各种各样的摊子。乍一看去,就好像古时候的集市一般。
虽然显得十分的简陋,但是摊子上的东西却是极多。
季安言被陆景殊搂在怀中,一双眸子中闪动着光芒,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每一个路过的小摊子。
目光微微一转,忽然落在Connors的身上,季安言悄悄的扯了扯陆景殊的衣服,低声问道,“阿景,你们这是打算怎么办?”
总不至于就在这地方瞎晃悠吧?如果真的是这样,估计也只能够顺手捞点东西回家,至于这个所谓的调查,去见鬼吧。
“别着急。”对于季安言的问题,陆景殊只是淡淡的落下这三个字,紧接着,他的目光随意的一转,落在了不远处的一个小摊子上。
顺着陆景殊的目光望去,季安言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那小摊子与其他的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倒是店主却一直低着脑袋,不知是在睡觉还是在闭目养神。
然而就在季安言想要将目光转移的那一瞬间,只见那店主却猛然抬起了脑袋。
当看清楚那张脸时,季安言的眼神顿时一凛。
这张脸,还是那么的平淡无奇,但是季安言却能够一眼便认出来。
埃文。
意大利黑手党下的杀手。
这是,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季安言的目光淡淡的从埃文的脸上收回,却在下一刻,看到了男人投射过来若有若无的戏谑的目光。
微微的勾了勾唇,季安言垂下的眸子中闪现出一番冷意。果真如陆景殊所说的那般,这位名为埃文的杀手,还真没有那么简单。
就看他刚刚的那个眼神,分明就是已经认出她来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季安言的声音压得有些低,抬眸看着陆景殊,眼底浮起了一丝疑惑。
不过,就在她的话语落下的时候,季安言忽然想起之前埃文和她说过的话。据他自己说来,他之前有在为奥利费卖命,而奥利弗和贝拉米黑市有所联系,如此一来,好像也说得过去吧?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季安言总觉得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忽的低头沉思,季安言的下巴却在下一刻,被身旁的男人给抬了起来。眼神疑惑迷茫的看着男人,只见男人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清浅的笑容。随后,他低哑的嗓音便落入了她的耳中。
“我说过,不用这么担心。这个人的存在并没有什么价值。”
如果说,陆景殊脸上的笑容时清浅的话,那么他眼底就是讥诮的冷芒。那一瞬间,季安言似乎重新看到了那一片地狱幽莲的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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