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和太史令第二天没有浩浩荡荡去县城,反而低调的很,消失的很快,许是有些人认为他们可能怕惊动了某些人落下了把柄,这才没有引起动荡。
暮景颜这几天到是难得有几分清净。
将这两个心头刺拔去了,也算了改变了当初有缘人的命运,只是,她这么做应该能行吧?她秀眉紧紧的蹙在了一起到是略微显得担忧了几分。
这几天,短息小时一直不提示,她也只能凭借着自己的判断力,做着自己肆意猜想的事情,这走的对不对,那她可真的就不清楚了。
有时候,她在想,手机是不是坏了?可是,这手机不能打电话,更是没有信号,她也试不出个所以然,到底该咋办?她茫然了!
“陛下,奴才见你不怎么高兴,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呢?”徐公公在一旁摇着折扇,一边剥了几个水晶葡萄放在陛下的盘里。
近日来,这蓝色皇朝是不是也受到了其他县城的干旱影响,也出现了一天比一天炎热的气候,她眉头紧紧的纠结在一起,蛋疼无比!
暮景颜虽然很享受被人服侍的这种待遇,但是,她的群民也不可能有这个待遇,只怕,这一波一波的坏事临来,她可有好一阵子给忙了。
见暮景颜没有说话,徐公公自知自己有些不识趣,便赶紧噤了声,这陛下虽然不苟言语,但是他也犯不着去没事说点好话硬是去招惹她把,省得到时候吃了个哑巴亏,苦的是自己。
“我听说,西汉那边正处于大幅度的降雨,现在已经民不聊生了。”
徐公公一愣,着实不知道陛下想表明什么,只是一瞬间,他又恢复如初,淡然的回答:“正是,西汉那边确有此事,不知陛下是否想到了什么?”
暮景颜微微沉吟,这西汉离自己这干旱的县城领土,距离不算太远,也不算太近,若是能让这降水落到干旱的地方,那该是多么的好。
“算了,这事容朕继续想想。”暮景颜有些头疼的朝屋内走去,这事情还得从长计议,虽然急于一时想救治受苦的百姓,但是,若是哪一步走错了,只怕又是更多的受害者。
徐公公连忙应声,适意的退下。
走至门外,刚想关上门,便传来了皇太后的声音。
“皇儿在屋内吗?”
徐公公连忙行礼,掐媚着笑道:“奴才有礼了。”
皇太后李希笑着挥了挥,又重复着问道:“皇儿在寝宫内?”
徐公公笑着点点头,“正是,陛下这会儿准备安寝,所以让奴才出来……”
“那好吧,你在这儿受着,哀家进去看看……”李希迈着步伐走了进去,随手又将门给带住。
“不是说了,朕要安寝,不要来打扰吗?”
李希走进去的同时,便是传来了一声烦躁不堪的女声。
“怎么,哀家来了,我儿也不打算迎接一下?”李希的声音不咸不淡,听不出喜怒。
暮景颜一个激灵,赶忙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雍容华贵的女子,咽了一口唾沫,赔笑道:“儿臣不知道母亲大人前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暮景颜只是奇了怪,这个经常在佛堂里面念经的母后,今日怎么突然有空前来?
此皇太后李希身着一身衣袍,是用上等是金丝绒线刺绣而成,袖摆略显的微大,一头乌黑的秀发,紧紧用一个凤凰钗紧紧箍住,她的脸是古代的鹅蛋脸,画着淡淡的妆颜,透着一股严肃威严之气势,若不是时间一晃而过,暮景颜可以看得出,年轻的时候,她肯定是个美人儿。
“皇儿,你知道母后前来是为什么吗?”李希的声音很淡,淡的让人忍不住心惊。
暮景颜摇摇头,将母后拉在自己身旁坐下,说道:“儿臣不知。”
“既然我儿不知,那母后告诉你。”李希眸光一沉,微微凝神,望着暮景颜的容颜,不急不缓的开口而道:“母后本来是在佛堂念经,忽然手上的玉佛珠无故崩裂……”
“所以母后认为这是不祥之兆?”暮景颜挑了挑眉,将她的话接口而下。
一般,现代这种信这种迷信的人虽然很少,但是也不多,她怎么知道,古代的人的脑袋很迂腐,只不过佛珠崩裂了而已,大不了在从新换一个就好了,何必没事过来和她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