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冯落樱每日都会让御膳房送上一碟蜜饯,酸酸甜甜的很是爽口,而宫中也盛传酸儿辣女一说,是以不少人便猜测,惜婕妤腹中怀的多半都是小皇子。
消息传到神明堂,皇后的神色有些复杂,但终归是念经不语。而钟粹宫,月珊想到自己那枉死的主子,再想到那人身怀六甲的风光,便不禁觉得心头闷堵异常,所幸之事,最近如意忙着照顾冯落樱抽不开身,取送蜜饯的事情交由了尚宫局负责。
彼时尚宫局差使一如既往给翔凤宫送蜜饯,只是在途中碰见了月珊,不慎相撞,差使跌坐在地,月珊连忙蹲下身去扶住食盒,故作担忧状打开食盒整理翻到的蜜饯,乘机将放在袖中的小瓶打开,借着整理的手势将白色的粉末洒在了蜜饯之上。
正待她佯装整理完蜜饯装好食盒时,一抬头,却见得那差使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看着她,而她尚未回神,一旁便已站出两人,而其中便有史勇,史勇拽住了月珊的手,目光定在她袖口露出的瓷瓶上,“人赃俱获,月珊,跟我走一趟吧!”
月珊全然未料史勇会出现在这儿,而她刚有要挣扎的念头,史勇与另一名翔凤宫的宫人便已经将其双手负后架了起来。
翔凤宫,差使小跑着入了屋,福了福身,“娘娘,人抓住了,史公公正把人送去钟粹宫呢。”
那厢冯落樱闻言起身,而如意则将早已备好的银子交给差使,“辛苦公公了。”
那人只是赔了笑,将银子纳入袖中,“不敢不敢,能为惜婕妤娘娘做事,那是奴才的福气。”
冯落樱礼笑两分,“还得劳公公跟随本宫走一趟。”
“是……”
而待得冯落樱行至钟粹宫外,史勇也押了月珊走了过来,如意依旧是有些担忧,“娘娘,确定不等皇上到了再进去?”
冯落樱微眯了眼,看向月珊,有了一瞬迟疑,但终归是语道,“先听淑仪娘娘怎么说吧。”既然是盘问月珊,少不得牵扯出吴美人耳聋的事情,平心而论,她还不想让朱佑祁听见。
而待得文淑仪得知冯落樱到访的消息,不由得些许意外,诗雨忧眉,“奴婢见得,在惜婕妤身后,还有月珊。”
文淑仪眼波流转,柳眉微颦,但却也是已起身迎至外堂,见得冯落樱入屋便浮了浅笑,“妹妹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冯落樱礼了礼身,“臣妾也不想打搅娘娘,只是而今皇后娘娘礼佛去了,后宫事宜交由了娘娘处置,这谋害后妃毒害皇嗣的大事也非臣妾自个能拿主意的,是以只能来劳烦娘娘给臣妾和腹中皇嗣一个公道了。”
文淑仪闻声便知定是月珊冲动犯了大错,微肃了神情落了座,“毒害皇嗣?这从何说起啊?”
冯落樱亦是落座,指尖轻挥,如意出屋将史勇三人传了进来,而那厢一待入屋,史勇便将月珊掷倒在地,冯落樱随即语道,“事情原委,还是听尚宫局的人如何说明吧。”倘若让翔凤宫的人做人证,文淑仪少不得要质疑的。
那厢差使闻言出列一礼,“奴才拜见淑仪娘娘,拜见婕妤娘娘,奴才受命为翔凤宫送盒蜜饯,但途中被月珊撞倒在地,月珊趁奴才摔倒之时打开了食盒,不知往蜜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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