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未久,便有人从柜中衣物下翻出了一个白色的布人,上头还用红色的线掺了头发绣着生辰八字,再看扎在布人头上的细针,毫无疑问,这搜到的便是巫蛊小人。
那宫婢将小人呈给皇后,而皇后则是厌弃的一手打落在地,小人咕噜噜的滚至冯落樱脚边,看着那似曾相识的布料,冯落樱微抿了垂,低眸不言。
“惜婕妤,你还有何话说?”皇后怒目圆瞪,高声呵斥着。
冯落樱只是黯然,“这不是臣妾做的。”
“东西是在你这里发现的,现在你想说一句不是你做的便了结了?你真当本宫好糊弄是不是?”皇后语着,却是目及桌上冯落樱适才还在绣的衣物,“好,既然你说不是你,那便叫人来比对看看,瞧瞧这巫蛊上的针线手法和你适才绣的一不一样!”
冯落樱抬眸看向皇后,“针线手法可以模仿,只要是能拿到臣妾绣的任何其他东西,都可以伪造出来。”
“呵,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本宫已经得知,这月白的绢帛分明只有你才有,就算手法可以仿造,那这绢帛你又怎么解释?不是你还能是谁?”
“不知臣妾有此绢帛一事,娘娘是从何得知的?”冯落樱挑眉,“亦或者说,娘娘是从何得知臣妾房中有这用月白绢帛缝制的布人。”
“这个不用你管,总之现在证据确凿,你狡辩也是无用。”
“臣妾无意狡辩,只是此事臣妾从未缝制过什么布人,倘若皇后娘娘是收到别人传言,那便是有人要利用皇后娘娘来陷害臣妾。”冯落樱的语气极为平静,似乎对自己被查出使用巫蛊一事并不慌张,甚至于似乎未觉意外。
皇后似被她那平静的神情所刺激,嘲讽一笑,“你倒真敢说,倘若不是有人利用本宫,你是不是就想说是本宫要陷害你?”
“臣妾不敢。”冯落樱低眉。
“你有什么不敢的,仗着你腹中那团肉,”皇后目及她高高隆起的小腹,柳眉微不可察的滞了一瞬,复而抿了抿唇道,“本宫知道,就算真是你行了巫蛊之术,以你而今的情状,本宫也不能把你怎样,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明辨功过按规处事,乃是本宫的职责。”
“皇后娘娘执掌六宫,能秉公办理乃是六宫的福气,只是皇后娘娘礼佛多日自有佛祖庇佑,臣妾又岂会妄图依靠一枚布人来伤害皇后娘娘?”冯落樱依旧淡然,“还望娘娘明察。”
“你还想狡辩?”皇后挑眉,“现在证据就摆在眼前了,你还要本宫怎么查?”
“历来定案,要讲究人证物证,倘若皇后娘娘非要觉得这布人的衣料就是物证,那臣妾也无话可说,只是还望皇后娘娘给出人证来。”
却是冯落樱话音刚落,一声轻语传来,“既然惜婕妤要人证,本宫倒是可以帮皇后娘娘和惜婕妤解了这难题。”
冯落樱一听这熟悉的声音,便不由得皱了眉头,而那厢紧低着头的如意亦是抬起头,对上文淑仪若有所指的笑意,复而又紧紧的垂了下去。
文淑仪却是从容迈步入屋,对着皇后福了福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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