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困在看守所里,一丢就是三天,无人提审也无人来探望,完全被世界遗忘的节奏,每次来人送饭,我都要抓住他盘问一通,害得他到最后见了我就怕,放下饭菜立即离开。
就在我等得焦躁到要发疯时,警察终于记起我来,第一次把我拎出禁闭室。
当时我正在浑身酸臭味的陪伴下,因为好几日没有吃到像样的饭菜而长吁短叹,就在这时,紧闭的门被打开,两名身着警服的人进来。
“应惜,跟我们走一趟。”其中一名三十多岁,长相不敢恭维的女警招呼我出去。
女警身后坠着一名中等个头,年龄大约在四十岁上下的男警察,我瞧见了不觉心酸,来提审都要成双配对地刺人眼,我暗讽着出去,身上的臭味熏得女警倒退一步。
我被一路带到一间二十多平,很是整洁的房间里,头顶上的吸顶灯很亮,灯下摆有一张桌子,两边各放有一把椅子,我被指示着坐进其中的一把椅子里,可能因为我是个弱女子,这次,并没有给我上手铐,这点让我感觉还舒服些。
女警临出门时,打开了排风机开关,屋子里隐约有风扇声响起。
被人嫌弃的滋味不好受,我忽然记起高强被我厌恶了这几年,他是如何忍受过来的?
门再次开启,两名身着警服的警察进来,同样还是一男一女,但这次女警换成了一名二十多岁的小美女,白净脸,脸上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很是可爱的样子,从她稚嫩的外表,和她有些怯生生地眼神我还是能看出来些眉目,她可能是实习生之类,或者是刚刚上岗。
“姓名……”
之前那名提审我过来的男警察问我,而这套无聊的程序,我只能配合。
“应惜。”
“年龄?”
“二十九。”
“家庭住址?”
我把我小窝的地址给了他,不知道介云是否还住在那里,如果她知晓我成了嫌疑犯,会有怎样的反应呢?我猜,应该是断然否认她同我的关系,勉强只能说我算是她的房东吧。
“|你知道我们这次请你来的原因吗?”
这不废话吗?我既知道也不知道,要我怎么回答?
见我沉默,警察用他惯用的手段,森冷着眉目,用极其不容反驳的口吻命令我道,“请你回答。”
“要我回答什么?”被丢在一个小破屋子里关到发臭,我一肚子的火气,就算他再不容侵犯又如何,我是冤屈的,难道他们的职责就是让人无端含冤还得忍气吞声吗?我激动起来。
“你们所谓的罪名,根本就是莫须有,那些事跟我无关,我是被冤屈的,你有功夫在这里同我浪费唇舌,还不如赶紧去查明事实真相,还我一个清白才是,在这里同我摆架子有意义吗?”
警察被我吼到发愣,“你放老实些,我在问你话,就是为了查明事实真相,至于你是否冤屈,自有大白的一天。”
我被他训得没脾气,算了,被人家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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