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囚禁室里忐忑不安,莫玲玲的这条线断了以后,我再次申领我的个人手机,到现在好几个小时过去,依然没有人来回复,看来又是要凉凉了。
“应惜,有人要见你。”
紧闭的铁门被打开,看守在外面招呼我出去。
我乖乖同她出去,只要我不胡闹找麻烦,看守的态度还算是随和的。
谁要见我呢?我一边走一边琢磨,来到接待室,我一眼便瞧见背对我站着的高强,他终于肯来见我了,我心里翻江倒海,不知是喜是恨。
“应惜……”他听到动静,转过身刚要过来抱我,看守先开口提醒与他。
“这位先生,请坐。”
高强止住脚步,讪讪地坐到椅子上,续而满面欢喜的请我坐下。
这个混蛋,他居然还笑得出来?我坐下后打量着他,看起来他这几天睡得都很好,一点也没有黑眼圈,他的头发光亮漆黑,一看就是刚刚染过发,他红光满面,根本一点也没有忧心之色,总体来说,他过得比我在他身边时还要好。
他在用他的外表来告诉我,他没有我应惜,一样能活得精彩百倍,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附属品而已,我为我的失效而感到悲哀。
我神情落寞,满脸憔悴,一副快要死了的表情,相比较他的春风得意,我甚至只想快些离开,我从前在他的面前趾高气昂,其实都是被他敷衍出来的表象,现在华丽新装被拆穿,我还是那个赤条条的我,更可悲的是,我的命却已经不再握在我手中。
“应惜,你怎么样,住在这里还习惯吗?”
他这是在放屁,谁会习惯住在这里?我开口就想骂他,想想还是忍了,或许他肯大发慈悲救我出去也说不定。
“你来做什么?”我尽量控制住情绪同他讲话。
“这些天我一直惦记着你,只是H市那边的事情太多,那荐黎也过去H市处理那听雪的后事,我还得照顾着他,所以这么晚才来,应惜,你不会怪我吧?”
他总是能找到华丽而又不容易穿帮的借口,这些我都不想听,我开口就想问他能不能马上救我出去,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若他想救自然会救,若他不想,我说了也是自取其辱。
“你如果只是为了说这些,那么还是请你走吧。”我叹了口气站起身,他的绝情我不是没领教过,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无非是为难自己。
“应惜,你还是怪我的,对不对?”高强急得随我一同站了起来,“我已经托了律师来,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律师,不过他需要先研究下案情,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办法救你出去。”
都是空头话,只要我还身在囹圄,他的话我就不可能会信。
“好,你们慢慢想吧,我先回去了。”我头也不回地走开,他被我丢在了身后。
我从前被他捧得有多高,现在就被摔得有多惨,他就算真的找来律师帮我,恐怕也是在计划如何让我的价值最大化,我不敢去想,他肯帮我,反而令我胆寒。
在我面见过高强的当天,我被再次提审,还是之前的男警察,女警也还是那个二十多岁的小丫头。
“应惜,你看看这里有没有你认识的人?”
男警察在我面前把一沓照片逐一摆在桌面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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