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镇问:“什么字?”
“爽。爽快的爽,超爽的爽。就是太子哥哥让宴宴……”
祁镇脸色变了变,整个耳朵都红了。
夜里在他耳边说说也就罢了!
光天化日……
他很嫌这个太子妃丢人地打断,“闭嘴!”
“那‘猛’也行。”
徐福全在边上又想笑,又替林守宴害臊,又替太子殿下愁得慌。他们太子妃可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一时间,面容都扭曲了。
祁镇冷冷瞥了徐福全一眼。
徐福全立马整顿自己,恢复如常。
林守宴表面装得一派纯真无辜,内心笑得打滚。看着祁镇大步走出去,没一会儿又急急走回来。
挥手多加了三行字。
林守宴:……
“哥哥……”
祁镇:“还想学什么,自己说。需要孤把你夜里说的话,都写下来吗?”
“不了,不了。”
浪归浪,我也是要脸的。
祁镇出了东宫的门,脸都还是热的。闭目缓了一会儿,才恢复往日的冷面。
狗皇帝昨日雷霆之怒,幽闭了五皇子。并未下狱,也未贬黜,更没有处死。五皇子若是想要翻身,还是有可能的。
狗皇帝生得孩子多,他个个都得斗。
忙碌一天后,祁镇觉得疲累,想去看看林守宴学字的情况。他踩着月色往院子走的时候,听到另一边的小道上有婢女在议论。
他这儿管得很严,祁镇从未听过婢女们私下议论什么。
且,她们在说林守宴。
祁镇放慢了脚步。
听着听着,脸色沉了,耳朵红了。
“太子殿下房中之事,你是如何知晓的?”
“整个东宫都快传遍啦!今日晨起,太子妃什么字都不要学,就要学‘爽’这一个字。今日还写了好些!今日学的字里,就属这个字写得最好!听说,他还请教嬷嬷‘大’字怎么写。嬷嬷脸都红了呢~”
“竟还有这样的事?太子殿下果然人中龙凤,各方面都是不输的。”
“是了,我们太子殿下厉害。哪怕是个男子也能弄得他撑不住得求饶。听闻夜里要了好几回热水呢。”
“何止!自打太子妃搬进了殿下的院子,浆洗房的工作,翻了好几倍。”
“浆洗房的姐妹可真是辛苦。”
“不过现下这样,我们瞧着心里也高兴。殿下和太子妃都那样俊朗不凡,若是能有个孩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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