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春闻听此言,熄灭的小火焰又悄悄点着:“真的?”不是……不想要我?
柳金蟾不答,只接着交代事情一般接着道:“苏州,你也不能回去,哪里只怕更危险,随我进京吧!”想来天将他送来,也有其别的用意。命运是没有偶然的。
“进京?”玉堂春瞪大了眼,突然觉得幸福来得太快,快得……他都要有点找不到北了,“那大哥……”不会找来掐死我吧?
“他生死未卜呢!”
柳金蟾答得言简意赅,玉堂春却听出了自己很可能会上位的喜讯:
“哦——那我去收拾一下!”啊啊啊——上天你不要突然这么,对我太好——要疯了——要欢喜疯了!
虽知大哥生死未卜应该稍稍表现出一丝难过的玉堂春,怎么也无法让自己难过起来,为不让自己的喜色太过显眼,他努力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狂喜,无比谦卑地放下药碗起身
——啊啊啊,他忍不住就要笑出来了!
“恩!”柳金蟾点头,不打算现在向玉堂春解释一切,因为等她进了大牢,他自然会明白此刻的欢喜,都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欢喜——
玉堂春不会傻到等她出狱吧?当然,她即使出狱也将发配边疆,任何一个聪明的男人都不会愿意跟着被流放的,尤其他还将很可能看见北堂傲。
唯一的问题是,曹主簿很可能今日就是阶下囚,柳家保住了;但……她柳金蟾要去哪儿找个女人,把玉堂春安全无误地收了,还不会嫌他各种,然后将他再送人?
苏阡陌到底怎么个想法?他们二人还有可能没可能呢?玉堂春的父母是靠不上了,即使还在,也是还卖儿那种……
柳金蟾微微觉得心烦,怎么她的事儿是一桩没完,连着一桩,男人也是,一个没完又来一个,全是操心的主儿——
“天生丽质难自弃”的绝色尤物们啊……
柳金蟾闷闷的心微梗,眼微微一扫,忽然看见了一个玉堂春不小心落下的青釉的小瓷瓶:这模样,感觉挺熟悉!
柳金蟾信手拿来,打开瓶盖还没闻,便听玉堂春一声着急的:“哎——”与声同来的是一股幽幽的某种花香味儿——
她就说那么弱的玉堂春昨儿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呢……
“你昨儿吃了这个?”柳金蟾合上瓶盖,面露严肃之色。
“我……昨儿……想你好久身边没男人了……可能……”需求大!
玉堂春立刻低头露出小狗般无辜的眼神:“公婆也想要个孩子!”
柳金蟾一听孩子就头大,但既然都说道了孩子,还不是一次,柳金蟾觉得……自己有必要和玉堂春点点,至少该点明一件事:
“春儿啊——就是你想要孩子也不能现在要!”
玉堂春不解地抬起他小鹿般的湿漉漉大眼:为什么?都说我年级不小了。
“因为我有了!”
柳金蟾答得简洁,惊得玉堂春倏地瞪大了眼儿,忙要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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