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哎,她就姑且认之,毕竟……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女人嘛,凡间的几人年轻时会不干点糊涂事呢?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就这么纠结了几番思量后,玄灵子走三步想两步地向北堂傲那边院走去,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吧,一段二百来米的路,愣是让她走到了月上柳梢头。
北堂傲哪里也心烦,签不吉利吧,那道长后面的话还句句都准了前事,让他高傲的心好生彷徨:
你说是去找她呢?还说不找?
那女人一看他,就知对他颇多微词,弄不好还是满心的鄙夷。
但……如果她能助金蟾呢?
北堂傲心事重重,既担心那道长来,更担心那道长不来,一晚上惴惴不安,晚间草草地用了饭,提前早早地赶回来,也只问“可有一个自称玄灵子的道长来过”?
待听到说是不曾见到时,北堂傲希望她不来的心,彻底变成了“要不要派人去寻她”来?
纠结的心就这么犹疑不定地从月出东山,到月上柳梢,终于按耐不住要人去委婉去请时,外面忽然来报说:
“爷,外面有个自称‘玄武门玄真派紫薇真人座下的玄字辈,道号玄灵子’的人,来求见您,说是有很要紧的事儿要向你禀报。”
北堂傲欲立刻答应,赶紧放她进来,可转念一想:不行,她说话对他那等没礼貌,这将来真常伴金蟾左右成了狐朋狗友,背后说他坏话可怎么办?
他用她前,可得先收收她那一身的桀骜不驯,口没遮拦。
“你和她说,本公子已经带着姐儿和哥儿们歇下了!”
北堂傲佯作漫不经心地答道,但说完吧,又觉得不行,要是这傻子明儿再来,他可是一早要赶路的……
少不得北堂傲又补充了一句:“再告诉她,本公子与夫人是头婚,本公子要与夫人生相随死同椁,切莫再信口雌黄!”识时务知不知道。
奉箭听这话,也不知公子这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突然强调起了“头婚”来,难道还有人说公子这是二婚?
但……
算命先生的话,别说,乱掐乱掐,时不时还是能掐到点不为人知的东西呢?怕只怕是宫里埋伏在此的细作。
一时奉箭出去讲北堂傲的话一字不差地告知了玄灵子。
玄灵子仔细一想,肯定是自己刚才措辞不当……毕竟就是个真二婚的,也忌讳人说他二婚头。
而且他也让庙里的小沙弥替她打听过了,这院里服侍那相公的小僮仆也说她们老爷是那年午月嫁的她们夫人,但大小姐是来年开春落地……
而且这老爷到如今,也还真是……头婚。
至于出身显贵什么的,这院里的人似乎讳莫如深,也应证了她的推断,这个家族正在应劫,行踪诡秘。
可高人啊就是高人,玄灵子在师门素来就是以神算而让众位师妹仰望不止,这一出山门,就被人说不准,这怎么让她心服口服?
——越是说她错了,她就是越想立刻知道,她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后又听人说,他们几十人,明儿一早天亮一走,玄灵子就更急了,要知道这时机素来是转眼即逝,她错过此次,只怕再要遇见,就好似大海里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