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他们一家还背后趁机黑了战蛟那傻瓜来垫背,混淆视听,转移大家的注意。
北堂傲果断终结这个不利的话题。
“道长,你觉得你这么说话,对么?还是你得了谁的授意,特意来挑拨本公子与夫人的关系,意图令我们夫妻劳燕分飞?”
北堂傲立刻脸上露出大大的不悦:“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本公子嫁进柳门,就自然要从一而终,生死都在柳家门,岂能让你这般混说?
什么‘头嫁’‘二嫁’的话,请道长你打今儿起,就好生记住了——
本公子不爱听,也不听,若你真是山里来的,那么你以后也请记住了,这世道的男人听了你这话,得投河去,你就是在害人了——
本公子今儿是不与你计较,不然乱棍打死了你,也是你信口雌黄,咎由自取。
罢罢罢,多事之秋,本公子也无心听你这些不着边际的胡言乱语。
你就只管答本公子,本公子夫人到底这劫数,当如何解?
切莫再混扯这一溜的乱七八糟的话,难不成你还是得了谁家的说媒钱想来着拆散我们夫妻,雪上加霜,落井下石的?”
这话,似乎就重了。
这第一次下山,就和人直言不讳的玄灵子第一次发现,这红尘果然是红尘,天机易破,人心却是难测!想来人都是只听爱听的……
“借枝打枝,夫人命中自有桃花贵人现!”而且还不止一朵。
这下小道学聪明了,说话自留三分。
“桃花贵人?”北堂傲不听则已,一听此话,气得“噌”一下站了起来:“你是说桃花贵人?”哪个不要脸的臭男人又会找来?
“是!”小道努力无视对面贵夫那一转眼就天仙变夜叉的狰狞面孔,奋力将眼珠儿往天花板上抬:
莫怪女人朝三暮四,着实太恶!
“何时会来?”不行,他肯定得去守着,柳金蟾可不是个能把持的主儿。
北堂傲恼得磨牙,心里立刻掐算着返程的时日。
小道低眼看八字,掐指暗推该夫人的八字大运流年流月流日,心里却默默地纳罕:难道这……真是他夫人的八字?那么他现在是外面的相好,还是……二嫁不肯承认?
“流日桃花落在今日,神煞见天姚……此后……流月的红艳煞紧随……”一波波蜂拥而来的滚浪桃花啊——
墙内桃花还受困!看来,艳福很是不浅哩!
“这……第一个桃花贵人,只怕已经在……该夫人身侧了!若是没推错,这个……是风月场上的,而且……是旧识。”流莺叠叠,此花最红,也最贵。
小道一开口,北堂傲恨得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想哭:死金蟾,他才离开还没一个晚上呢,立马就招伎!昨晚上还装君子……
“爷,时辰也不早了,明儿一早还赶路呢?您啊,不如明晚上,再让道长为夫人占上一卦看看吉凶,明儿细问岂不是更好?”
奉箭一看大事不好,赶紧上前主动提议。
北堂傲一听这话,要如何又能如何?
天高皇帝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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