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吗?”人家女人生了孩子,好歹收心一两年——柳金蟾呢,从成亲到现在,都是……谁在跟前,谁是她男人。
北堂傲比琅邪更急。
琅邪咽下一口气,他个人觉得,柳金蟾三年前就很清楚她当娘了,只是妻弟……似乎还活在六年前——
说什么呢?你能和一个爱疯了的人说道理吗?他脑子永远只在一个点上转。
好吧……
琅邪再深呼吸一次,决定采用柳金蟾说得不二法门:无论北堂傲纠结什么,你都千万别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不然下一个疯的就是你了。
佩服柳金蟾面对北堂傲那种“大智若愚”“两耳尽量充耳不闻”努力不做“辩解”的琅邪,此刻决定忽略北堂傲的抱怨,继续围着自己的主题走:
“是是是,那你说你现在能去哪儿?”
北堂傲嘟嘴:他怎么知道?
但……
“傲儿要去找她,天涯海角也把她抓回来?”敢骗她,拴她一辈子!
北堂傲还是执拗着要走。
“京城正埋下天罗地网,只等你进宫呢,你也去?”琅邪懒听,只陈述事实。
“不说……我死了吗?”北堂傲皱眉。
“谁能信啊,你自打成亲起,闹着要死要活的,也不是一次了,再者……你和金蟾都诈死好几次了,这大家还能轻易相信?”这次报的只是失踪。
琅邪挑眉,无情陈述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为了博取皇上的信任,甚至北堂皇后还要在皇上盛怒说宰了柳金蟾的同时,主动凉凉地在一边喝着前明茶茶,一边提出疑点:
“皇上,您莫急,只怕傲儿又是闹着玩儿,想柳金蟾回心转意,又去找他和好也不一定,您也知道——
傲儿那孩子,自打和柳金蟾成亲起,就任性得跟什么似的,谁的话都不听,加上又有这疯病,疯起来,要死要活,要砍要杀,这泼着柳金蟾,一哭二闹三上吊,稍不满意,就把脖子往房梁上挂,就我们知道的,单这江,他都跳了两次……
海嘛,想来是柳金蟾觉得他跳江里好几次都没死成,也不理他,这不,他就换海里了——
臣妾想着,傲儿素来水性好,只要不是心灰意冷、诚心要去死,这往水里跳,估摸着今儿也不是头一次,想来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皇上,咱们且再等等,您千万别把自己身子气坏了。”
北堂傲撅嘴,心里的杂念少不得稍稍压下,毕竟事有轻重缓急,只要他北堂傲还有自由之身,什么玉堂春之类的骚男人们,他北堂傲迟早一个个理干净。敢勾引他妻主,毛都给他们一个个拔光了——
再者,就是守活鳏,也比躺在那老皇帝的身边……单想,就觉得无比恐怖的好太多。
“那怎么办?”
北堂傲一想到那色眯眯的老皇帝便觉一阵恶寒贯彻周身——恶心死他了,他才不要让柳金蟾以外的女人碰。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让自己妻主以外的女人碰,太作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