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寒沉,你订机票把爷送回f国吧。”
只要不在淼淼身边,就不会胡言乱语。
薄寒沉捏了捏眉心,表情凝重,低声道:“这个时候离开,淼淼更会怀疑。”
“妈,你病情发作,应该是钱还在医院被霍泽吓到的。”
“这段时间,你好好待在家里,配合医生治疗,不会再有问题。”
“至于淼淼那边......”薄寒沉静默几秒,沉声说道:“我会哄她。”
至于能不能哄好......
就看那丫头上不上道了。
——
大概是白天被刺激到。
姜夕睡觉时,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梦里。
她推门走进一个烟雾朦胧的房间。
看不清里面的东西,可隐约嗅到刺激的气息。
好像有人在做实验。
“......”
姜夕试图出声,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没法发出声音。
她只能在房间里晃悠,直到耳畔响起一道尖锐的声音。
“那个东西不能碰——”
随即,眼前一片火光,整栋房子,炸开了。
“啊——”
姜夕从噩梦中醒来,坐在床上,浑身湿透。
听见声音,薄寒沉打开台灯,将她拥入怀中。
“怎么了,嗯?”
姜夕将额头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擦了擦鼻尖的冷汗,声音嘶哑:“没事,做噩梦了。”
“梦到什么了?”
薄寒沉起身去洗手间,拿了温热的毛巾,替她擦拭。
“一场爆炸。”
姜夕有气无力地靠在床头,手指撑着太阳穴。
跟大海那次不一样,这次太过强烈了。
很真实!
听见她说爆炸,薄寒沉黑眸眯了眯,强行压下心底的不安。
“只是梦。”
只是梦吗?
姜夕心口闷得厉害。
妈妈为什么会说有人要杀她,薄寒沉为什么露出这样的表情......
还有。
霍泽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多年,只对自己动手。
姜夕想不通,头疼得厉害。
很多疑问堆在心里。
她如果问薄寒沉......
姜夕看了眼男人,皱着眉头,一副有心事却不说的样子。
肯定不会告诉她的。
心底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觉得......她们有事瞒着自己。
唯独她不知道的事。
——
经过治疗和服用药物,骆雪芙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
可姜夕能感觉得到。
她刻意在疏远自己,就好像怕在自己面前,再说出什么话一般。
这件事,她必须调查清楚。
姜夕整理好书包,走到楼下,刚好看到薄寒沉在打电话。
“嗯,没有说什么。”
听见声响,薄寒沉回过头,看见姜夕下来,随意说了句“没事”,便挂断了电话。
“在跟谁打电话?”
“你哥。”
薄寒沉拉着她走到餐厅坐下,拿起餐巾替她围着,低声道:“他们担心妈的情况,我提了几句。”
姜夕蹙眉。
可刚才她听到的意思,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嗯。”姜夕吃着面包,没有表现出来,“对了,慕之和念之都痊愈,可以让顾律师将年年送回来了。”
薄寒沉给她倒牛奶。
“打过电话了,那小子挺喜欢顾司承的,不肯回来。”
“是吗?”
姜夕有些惊讶。
之前在家里,小家伙表现出来的样子,可不像喜欢顾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