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木易之轻声说道,“公子,究竟发生了什么?”
“木三跟别人联合起来了,这一切都是他们设计的圈套,至于晋王府的事情,等我回去,一切的问题便会迎刃而解。”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木易之跟石青对视了一眼。
“不见暗鳞踪影。”石青声音虽然虚弱,但却含着丝丝的怀疑跟忌惮。
“暗鳞被我调走了,你们看不到才是正常的。”云修寒道。
“调走?”白功心中咯噔了一下,“你让他们去了白家?”他的声音中又是惊讶又是不可置信,毕竟白家那种地方可不是随便水都能去的,若是硬闯,就连云修寒都没有三分把握能活着离开那里。
“白二哥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慧。”云修寒并不隐瞒自己的目的。
“你可知道你这样做有多么的危险?”白良闻言怒气冲冲的道,“若不是你将暗鳞调走……”
“那么锦儿的暗鳞就会全军覆没。”云修寒声音转沉,变脸比翻书都要快,“难道白家主认为本王会拿锦儿的性命开玩笑吗?”
一股无形的气势朝着白良压了过去。
白良气息一滞,脸庞憋得通红,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云修寒就算是自己死都不会让花锦程出事,又怎么会让她出现这样的危险呢?
“先是将本王引走,然后派人袭击王府,再然后勾结木三去寺庙之中带走锦儿,没有本王的命令就算是他们知道了也不敢轻易的将锦儿带走,毕竟大理寺可是直接听命于云昭的,咱们的皇帝可不是一个傀儡,没有一分实权。”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云修寒才会忌惮着对方,同样也不敢让云昭轻易的对他出手,因为若是云修寒死了,大晋的天下也就算是走到尽头了。
只有将云修寒的那些势力握在手心,或者有了能与他匹敌的实力才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人给摧毁。
可惜现在的云昭还没有,他只拥有一点,所以他还不能做什么过火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这次的事情是云昭做的?”对于皇帝他们从来都不曾拥有什么尊重跟敬畏,所以白功便直呼其名,连最起码的掩饰都没有。
“不像。”云修寒摇摇头,“石青,你有没有从这件事里闻到熟悉的味道?”他侧眸看向了躺在地上的人。
清风拂过,石青缓缓的坐直了身体,神色一片肃然,“你是说程牧吗?”
“锦儿说,那个人是男的。”云修寒看着天边的云朵,“我所能想到的就只有程牧。”
“可是……可能吗?”石青的指尖微微颤抖着。
“我杀的那些人,都不是人。”云修寒又将目光落在了石青的身上,“那种药,你我都很熟悉,并且也都清楚会拥有的究竟是谁,即便不是程牧,那他也是这幕后的推手。”
“佐安可回来了?”石青问道。
云修寒摇摇头,“没有消息,说不定他已经死了。”
风拂过了树梢,拂过了绿草,拂过了衣摆,拂过了发丝,拂过了一张张肃然的面孔,拂过了每个人的心,在他们原本平静的心上留下了一层层的印记跟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