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直到的又有几个?”
“臣弟从来都不求什么,但皇兄却是步步紧逼。”
“你觉得我会相信?”云昭呵呵一笑,他从来都不曾信任云修寒,就像是不信任云凌无一般。
在他看来两个人都是一样的,都在觊觎着这个位置,都恨不得自己去死。
“若是你没这个意思,为什么自己要整合那么多的势力?白家,青家,还有你自己训练的死士,你真当朕一点都不知道吗?”云昭冷声道。
“我有我自己的敌人。”云修寒摇摇头,“既然都说不清楚,那为什么还要说呢?别以为你自己看中的东西我也看重,皇位在我眼中什么都不是,还不如一朵花来的好看。”
他的格局与眼界跟云昭他们从来都不一样。
皇位于他而言就像是宝库里的一枚铜板,可有可无的存在,又怎么会去在意呢?
“是啊,说不清。”云昭低咳了几声,因为结果正是他所预料的那样。
他死了,而云修寒还或者,并且活的很好。
“陛下,你别说了。”
雪霁看着他虚弱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心疼的无以复加,她用帕子擦干净了对方唇角的血迹,“晋王爷,陛下都这样了,难道您就不肯放过他吗?”
“你是不是见过一个叫程牧的人?”云修寒看着云昭,突然问道。
云昭眸光微微一变,黯淡的双眸之中也重新恢复了光亮,“云晋,你迟早也会死的,会被那个人杀死。”
“是程牧吗?”云修寒蹙起了眉头,“那他有没有告诉你,我原本是他的徒弟?”
云昭沉默,一言不发。
“你见到的不是程牧吧。”云修寒了然,“不过也在预料之中,所以你见到的那个人应该是叫做幽吧,那他有没有告诉你,就算是他见到我,也要喊一声公子呢?”
云昭抿唇,但神色中却露出了一抹凝重。
“陛下应该下旨了。”云修寒道,“或者您可以现在就去死,我来模仿您的笔迹。”
“你这是大逆不道,云晋!”云昭咬着牙,深藏的那抹不甘心与怨毒也终于显现了出来。
“天下还是你云家的天下,我不会窃取一分一毫。”云修寒神色淡漠,“陛下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
“你想将皇位给谁?”云昭原本以为云修寒会挟天子以令诸侯,但如今看来,对方却好像不会这么做。
“陛下以为云晟如何?”
云晟?
云昭一阵错愕,他想过很多人,但却从来都不曾想过云修寒所提出的竟然是这个人。
“陛下的皇子都还年幼吧。”云修寒道,“你可以反对,尽管你的反对没有丝毫的作用。”
“云修寒,做人不能太绝。”云昭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你以为你了解朕的全部吗?”
“我无所谓。”云修寒摇头,“时间到了,陛下。”
他缓步朝着床榻走去。
“晋王爷。”雪霁挡在了云昭的前面,双眸之中蓄起了泪光。
“你可以跟他一起去死。”云修寒面无表情,对雪霁的死活丝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