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陈北,冷声吩咐:“胡南成跟陈新,处理掉吧!”
说完,上了车。
陆召朝后看,看他的车走了,才松了口气。
开什么玩笑?
薄砚跟着一起?
还能愉快的玩耍吗?
这次的事情,是她请人帮忙,本来想感谢他们,请他们去帝都最贵最有档次的饭店吃饭。
不过,大师兄他们说有更好的地方。
最后,她被拉到了一个挺大的,烧烤摊。
十几二十个人,其中也就三个她师门中人,大师兄宴甫,二师兄独孤兆,三师姐上官琪。
其他人,也都是书法界数得上名号的人物,是被大师兄他们临时拉壮丁,过来给她撑场子的。
用大师兄宴甫的话说,人多胆气大!要的就是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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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砚处理完事情,已经是凌晨时分了。
他让陈北走了,自己开车,到了听雪园,她家门口,敲了门没有人应声,才给她打了电话。
陆召开心,陪着师兄师姐们,喝了点小酒,被送回家之后,就睡下了,迷迷糊糊的接了电话:“谁啊!”
“我,薄砚,开门。”薄砚听出来了,她好像醉了。
“哦!”陆召艰难的爬下了沙发,光着一双脚丫,过去开门,没骨头似的趴在门框上:“开了。”
然后,眯着眼睛往外看,奇怪的皱眉,嘟囔着:“你人呢?”
薄砚看着面前厚实的大门,眉心微蹙,眼底神色暗沉:“开了?你在哪里?”
陆召更奇怪了,不知道他问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鬼问题:“家里啊!”
薄砚的手,开始按密码,很快就开了锁。
映入眼帘的,是漆黑一片的客厅,清冷了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子里干净,整洁,空荡荡的,没了她的气息。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声音也跟着喑哑了许多,问她:“搬家了?地址在哪?”
陆召迷迷糊糊的,报出听雪园的地址。
等到薄砚再追问她,就听到那边,一声轻微的,手机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陆召。”他喊她,声音有些急。
回应他的,是她有些重的呼吸声,还打着小呼噜。
半个小时之后。
薄砚到了她住的公寓楼。
公寓楼有些老旧,电梯坏了,他一口气爬上了十楼,到了她家门口,敲门。
手刚刚碰到门,就感觉到了不对劲,门自动开了,又被挡了回来。
他微微敛眉,借着走廊上,有些昏暗的灯光,就见她蜷着身子,趴在地上,睡的正香。
“召宝。”
他蹲下来,喊她。
陆召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目光迷离的看着他,对着他甜甜的笑,声音软软糯糯的,有些哑:“司烬。”
薄砚的身子,蓦地僵住,眸色在这一刻,冷沉吓人。
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已经顺势勾住了他的脖颈,柔软的身子跟着贴上,身上的馨香,混着酒香扑面而来。
他抽手扣住她的下巴,深邃冷寒的眸,如结了冰的寒潭般,在片片龟裂,声音,像是碎了的寒冰,带着说不出的危险:“陆召!”
“疼!”她软软的抗议,眸底有薄雾升起,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哪里疼?”薄砚的声音,越发的危险,低哑。
“你混蛋!”她委屈的的喃喃低咒,眼底雾开始氤氲,隐约有泪花儿在闪,恼怒的伸手去打他的手:“你放手,混蛋!”
“对。”薄砚突然笑出声来,再次靠近她,有火光漫出的深邃双眸眸锁住她水润的唇,喉结上下滚动着,欺身而上:“我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