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连三的涌出水面,沈黎黎一时间感到迷茫,不知道如何去改变这一切。
她突然又感到自己是这么的不中用,来自己母亲的身份她都无从得知,母亲不愿意和自己提起的事情,即便现在自己跑去她的房间去问她,也不会得到她想要的答案,甚至很有可能被自己的母亲置之门外不理。
明明散落的阳光很是温暖,可是沈黎黎却感觉不到一点暖意,甚至觉得这束光就是在自己身上,仿佛将自己心里的那道不能见人的伤疤给揭露了出来。
她下意识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她想要逃避这一切,她现在真的感到很无助,不知道还能依靠谁。
前世皇帝所说的沈府有人背叛西国,她以前是坚信不疑的,沈府绝对不会有这种人存在,可是现在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人不但存在,而且很有可能是自己最信赖的人。
她怀疑起了自己的母亲,那个自己绝对不可能怀疑的人。
她背靠着门,微微闭上双眼,眼泪很快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情绪崩溃了,顺着门框滑落蹲着,双手抱腿,把头埋在双腿上,大哭了起来。
她现在很难过,但又不知道要和谁说,也不知道还能够相信谁。
一切的一切,都让沈黎黎感到压力好大。
公孙府
公孙夫人正在命人准备一些礼物,看样子是要出门。
陆朝言见状走过去询问道:“娘,您这是要去往何处?”
看着这些下人忙前忙后的背影,猜想自己母亲要去见的人。一定是身份特殊,且来头不小的人。
公孙夫人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笑着回应:“娘啊,这是要去拜访一位朋友!”
朋友?
陆朝言不知道自己的娘亲什么时候交了这么一个让她一想到就开怀大笑的人。
但是自己的母亲难得这么高兴,自己还是不多做打扰的好,免得惹得母亲不高兴,父亲又该训斥自己了。
“那孩儿便不打扰母亲了。”说完,就转向了父亲的书房。
对于陆朝言直来直去的性子,公孙夫人早已习惯,也习惯了陆朝言的懂事,不过这样过分懂事的样子,有时候真的会让公孙夫人心生愧疚。
她叫住了陆朝言,说道:“言儿,你陪娘亲一起去。”
陆朝言一脸茫然无措的看着母亲,快速转头来到了她的身边,说道:“孩儿遵命。”
自己平时都是一个人待着,好久没有陪陪自己的母亲了,这次她主动说要自己陪着,陆朝言自然是不愿错过。
酒馆
叶文依旧面不改色的站在人群附近观察着一切动静,时刻保持警惕。
朱兰和那图雅就倚在围栏边上,时不时的看向沈府大门。
朱兰疑惑的说道:“公主,您说这沈府是京城的大户人家,怎么门口的守卫只有区区四人?”
朱兰觉得这首富的家,防守也太过于稀疏了,怕只要有人硬闯,怕是抵挡不住一刻。
那图雅却说道:“你说为什么这些酒馆,毒坊,以及这些青楼,为什么都开在沈府的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