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哪里都喜欢带着酒的人。”李菜菜解释补充道。
狗剩“啊”了一声,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就带着两人往外面走。
三人在村子里七拐八拐,一直到一棵大柳树下才停了下来。
李菜菜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这狗剩,瘦得像麻杆一样,走路居然这么快。
指了指那边的院子,狗剩压低声音,“住在那里的田大爷,就是你们说的那样,走到哪里都喜欢带着酒。”
“我跟我爹回来的那天晚上,我还看到他拿着酒呢。”
听到这话,李菜菜看向小白,好家伙,这也太顺了吧,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田老头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左手提着一小酒坛,右手拿着一烟枪,晃晃悠悠地从家里走了出来。
“呵,一大早就喝了,这瘾真大啊。”
李菜菜趴在树后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不过,就这站都站不稳的矮老头,能杀得了田万顷吗?
“呸!”
眼看着那田老头没走两步,差点被一石头绊倒,扭脸吐了一口痰到那石头旁边的地上,嘴里骂骂咧咧着。
今天早上起来,田老头没喝两口就发现酒没了,一猜便是自己那混蛋儿子昨晚回来偷他酒喝了,可以一顿不吃饭,但不可一顿无酒。
拎着空酒坛出门,田老头按照惯例去田九家里,赊上一坛。
等到田老头走远,狗剩这才带着李菜菜和小白两个人,远远的跟在田老头后面。
“我们村里只有田九叔家里酿酒,他肯定是去那里的。”
还没走到田九家门口,就听到一阵吵吵声。
“爹,你怎么又去赊酒?”
这声音好耳熟。
三人快速跑到附近一户人家的屋角后躲着,李菜菜轻探出身,“那不是,田兴发嘛!”
这见鬼的缘分!
原来醉鬼老头,就是田兴发的爹。
“咋的,老子想做啥还要跟你交代?”
田老头晃了下手肘,甩开田兴发的手。
别看这田老头看起来瘦瘦小小的,这力气竟还可以,倒是一下子将田兴发过来拉扯的手甩到一边。
“我不管你,那田九要钱,你自己还噻!”
虽说田兴发长了一身横肉,看起来很凶,可在田老头面前还是不敢太嚣张。
“老子赊账,儿子还,自古以来,天经地义!”
甩下这样一句,田老头没再搭理田兴发,抽了口旱烟,自顾自往田九家晃去。
田兴发双手捏紧拳头,一脸恨意,却又无可奈何。
只见他猛的一转身,李菜菜他们赶紧收回身子蹲下,“呼……差点被发现。”
害怕田兴发追来,三人也没再多作停留,立即绕过那屋后,从另一条小路跑走。
一直到将狗剩送回去,也没看到田兴发跟过来,李菜菜这才放下心来。
“看来,咱们得再去县衙一趟。”
再次叮嘱狗剩在家安心待着多等几天,小白和李菜菜再次往县城赶去。
上一次看尸体的时候,小白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总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关键信息,一直到今日看到田老头的时候,他终于知道,那个不对劲的地方,到底是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