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哲似乎已经到了绝望的边缘,他可以不在乎全世界,却无法不在乎矫阳,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成了这样,他感觉肝胆俱裂。
听着他伤心的哭号,矫阳伸出手,摘下吸氧机:“喂!我说哥们!我还没咋样呢,你在这嚎什么丧?”
宋哲一怔:“你没事吧?吓死我了!到底咋回事?”
矫阳对他眨眨眼,张嘴有些费劲,她口齿略微含糊不清:“我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有事呢?演场戏,你好好配合就行了,很快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宋哲这才冷静下来,竟然忘乎所以的给自己一个嘴巴:真笨!
在洪哥的安排下,病房里只留下湘湘,很快刀条脸赶到医院。他被带到一间很难被人发现的暗室,里面有显示器可以清楚的看到矫阳所在的病房的全貌。
刀条脸气喘嘘嘘:“洪哥,雇主把钱给我了,又是那家的支票,支票在这儿,他还让我到医院打听打听结果,我该咋办?”说着从手包里拿出一张五十万元的支票。
洪哥接过支票,似自言自语:“辉煌实业!”
殷总早克制不住急切的心情,上前拿过支票看上去:果然是辉煌实业,红色的印章上清楚的显示出夏春盛。他的脸色更加难堪,就像被霜打过的茄子皮色。可以肯定,此事跟夏心语脱不了干系。
洪哥看着眼前气度不凡的年轻人,虽然有过一面之缘,不过对他的印象还不坏。见他刚才的表情,洪哥似乎明白此事似乎于他有着某种联系。
“你回去告诉雇主,就说矫阳在医院经抢救已经脱离危险,只是因为伤势严重,已经毁容并且很可能这辈子醒不过来了!”洪哥看着他,“支票过两天给你!”
“洪哥,这钱我可不敢要了!只要你老人家别怪罪我就行。”刀条脸转身刚要离开,殷总忽然说道:“你顺便告诉你的雇主,有个叫殷奭的也身受重伤正在医院抢救治疗。”
刀条脸看着洪哥不知道如何是好。洪哥已经很确定这件事于眼前的年轻人有着脱不了的干系。他对着刀条脸点点头:“就按他说的。”
一个小时后,殷奭接到洪哥的电话:“殷老弟,有个漂亮女人来医院看你了,她正在打听你的病房。”
殷奭赶紧躺下装做伤势严重昏睡过去了,果然,很快夏心语就进到房间。她心急火燎的来到病床前,好像在找伤到哪儿了。然后坐到床边,用手抚摸着他的脸:“果果,你怎么会受伤?为什么你会同她在一起?难道你真的不要我和她好了?”
她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通,无非是自己从小就爱上他,无法承受他移情别恋,她不能没有他!提起矫阳她忽然间好像想起什么,抬起身就奔矫阳的房间走去。此刻,湘湘故意出去买东西,矫阳一动不动的装昏迷。
夏心语径直来到病床前,她对眼前用纱布裹成的像粽子一样的矫阳也难以置信,她饶床看了又看,在床头住院信息栏确定躺在那儿的的确是她最最憎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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