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沙想到慕容幸,心里升起一股沉痛感,她的幸王兄从出生起就经历了那么多的不幸,他的生命脆弱到可以倒计时。
“幸王兄从一出身就注定了被欺凌,萧莺莺给他的不是母爱,是毒药,他最多活到三十岁。母后一直感叹幸王兄有雄才,可惜了。”
“在萧莺莺的眼皮底下隐忍着活到受你母后庇护,他对萧莺莺就没有怨言吗?”
“没怎么听他在我与母后的面前提起,我只见过一次他对举和蓝云的恨意。”
“那一次是举和蓝云合伙陷害我母后打他们,幸王兄直接拿着刀要去砍死他们,被我阻止了。”
“慕容举的武力值不弱,他这么贸然去,只怕反而丢了性命,很鲁莽啊。”
“幸王兄比举厉害,他跟我一样都继承了父王的天生神力。你跟他不是久战的话,未必赢得了他。”
“他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久战吗?”
“没错。你还是怀疑他?”
“我看过他的有关密报,与你所说的出入很大,我对他的怀疑又深了一层。”
“司马静流,你套我的话,卑鄙。”落沙很生气,一拍马屁股,向前冲去。
司马静流赶上后,道:“我只是不想骗你,落沙,你身为北漠的公主,在这些大是大非的面前,不能感情用事。”
“你说得对,我的身份只能以北漠的国家安危为主。如果幸王兄对北漠不利,我会毫不犹豫地与他为敌。”
“那换作是我对北漠不利,你会与我为敌吗?”
“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吧?”落沙瞅了瞅司马静流,见他的表情毫无波澜,道:“别误会,我怕斗不过你,所以不希望我的对手是你。”
“你打算怎么应付黄冲这朵烂桃花?”
“随机应变。”
“记住你只吃东西,不吃亏。”
“我记住了。”
来到珍珠楼,落沙看到一幢三层楼的红色楼宇突兀地伫立在大街的一旁,金色的门匾上是密密麻麻的珍珠嵌成的珍珠楼三个字。
“把那些珍珠抠下来,应该值不少钱吧?怎么没贼人惦记啊?”
“不是被你惦记上了吗?”
“我缺银子,会去你府上拿,用得着做梁上君子吗?”
“你倒是算得精。”
珍珠楼没有正门,它的东西两侧各设了直达二楼的楼梯。落沙往东走,司马静流朝西走。
“司马静流,走这边。”
“你想找女人喝花酒的话,请自便,银子自理。”
“花酒?妓院?”
“没错。”
落沙赶紧跟上司马静流的脚步,道:“那这边是干嘛的?”
“找男人喝花酒。”
落沙有点不可思议,道:“司马静流,你喜欢男人?”
司马静流一脸嫌弃地看向落沙,道:“你忘了我们来找谁?”
“黄冲是男妓?”落沙停下脚步,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
“你失望了?”
“谈不上,就是一个看起来那么干净的人,居然……唉~”
他们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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