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区别在侯家住的最后一天夜里顾婳给侯付修说了。
他听后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你会有这种感觉?”
顾婳点点头,随后解释道:“其实这也说不上是讨厌,因为生活中每时每刻都会碰见这种人,学生时候的教导主任,上班时得经理,每个人都会碰见。所以这不是你个人问题,这是你所处的位置而决定的。像你姑姑同样如此,虽然与她聊天很舒服,但接触一段时间之后就会发现她其实同样如此,不过只用另一种方法。“
侯付修听完想了想问:“那你会觉得讨厌么?”
顾婳想了想摇摇头:“我没那么脆弱,而且你对着我也只是习惯性露出一些些罢了。人不都说两人在一起要相互包容么?再说。”顾婳靠在侯付修肩膀上紧紧抱着他的胳膊:“再说你这种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人,这缺点放你身上就跟没有似的。如果我在意这点,估计你老早就被人抢走了。”
侯付修笑了:“既然如此你就好好珍惜我。”
顾婳鼓着腮帮:“那是当然的,我一定眼睛都不眨得盯着你。”
两人闹作一团,侯付修揽着顾婳慢慢地摸着她光滑的背部,眼神却看着窗外。
侯付修这人有个毛病,睡觉时不喜欢拉窗帘。至于这么做的原因他解释说是自己喜欢月光,觉得月光照在黑暗得房间里非常漂亮。
就因为这个毛病,所以他的卧室通常都选在没有遮蔽物狗仔拍不到的地方。
在京城,顾婳就见识过他卧室内得大窗户,每到天气好月圆时,整间房间被月光照得泛起一层薄薄得玉色。
在老家这里也同样如此,外面是一整片树林,今儿得月亮很大,照在两人躺下的床上时能够清晰得看见彼此得表情。
此时侯付修躺在床上,看着外面的月亮发愣,顾婳见他这样很想问他在想什么,可她忍住了。
侯付修在她面前露出这种表情不是第一次了,顾婳以前问过但并没有得到答案,几次之后顾婳就明白在他不想说时自己是问不出来了。
失落之后她想彼此虽然关系如此之亲密了,但还是要给彼此一点儿秘密空间,她重生的事情不也谁都没告诉么?
这么一番安慰自己,以后再看见侯付修这种神情时顾婳学会了沉默,她想重生后许多事情都变了,自己不在是那个名声狼藉的女明星,而眼前这位也不在是那个放浪形骸死在女人床上的男人了。
其实,对于侯付修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变化顾婳也是一头雾水,上辈子顾婳其实并不认识他,不过是在圈内他名声太大偶有耳闻,在加上亲眼见过两位女明星在眼前表演了一出二女夺夫的戏码之后,对他所有的印象有了具体的认知。但那些认知到底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添油加醋而成的顾婳自己也不知道。
而眼前这位侯付修是活生生站在她面前,与她相处了快五年的男人。
她进星灿时两人只是单纯的老板与员工的关系,顾婳觉得那时候的侯付修根本没必要在她面前有任何伪装。
在加上一个人可以装一个月,一年,但绝对不可能装那么久,如果他真如上辈子那样是个放浪形骸与众多女人有往来的花花公子,他在公司的口碑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在她之前星灿的员工都在怀疑自己的老板是个性冷淡得工作狂。
所以,顾婳觉得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改变了侯付修,让他变得不一样了。
至于改变得原因顾婳现在没一点儿兴趣,就算是她有,又怎么可能查清楚?难道跑到上辈子的侯付修面前问他为何如此放浪形骸?还是跑到现在的侯付修面前问他为何如此洁身自好?
这种傻事顾婳才不会做,她只要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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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顾婳与侯付修就开车离开了老家,侯倩还要多住一段时间,而原本说好一起走的侯父在侯付修打了五个电话之后终于接通了,当然,他现在还躺在别的女人床上。接通之后侯付修说了句再见便拉着顾婳上了车,两人直接开车去了机场。
看着侯付修得黑脸,顾婳决定现在还是别招惹比较好,她拿出书正准备看时一旁得侯付修递给她一叠厚厚的巨大信封。
“这是什么?”顾婳好奇的接过
侯付修一边开车一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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