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向后仰起脖子,清脉色的血管在白皙薄透的纸一样的皮肤之下流动,人体内在的美,享受中的男人还不忘摸上一摸这绝美的自然图画。
万千白色的珠光,星头攒动,流光旋转,宫宵盛宴,溅碎的光芒让海尼尔头晕目眩,双眼已经失了焦点。
太光芒,太璀璨,就像至高无上的天。
“我错了。”他抱在男人的身上,伸手轻抚巴尔德眉间新增的那簇妖异的黑焰,声音轻缓的说。
闭眼享受中的巴尔德忽然睁开眼睛。
“我不该爱上他。”海尼尔的眼底里带着哀伤,让他想起来那个希腊的阿波罗,因为他的狂恋,竟至爱人颓身变树,徒留下满怀忧思与伤情无可诉说。
男人皱眉,扯下海尼尔的手,他说,“他就是我,我……”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还是我。”
揽着海尼尔腰身的那只手臂向下用力,进入到他更深更柔软的地方。
重重的钝痛在下身炸开花,是四月的海棠,不识主人未眠的忧愁,却仍旧开的盛艳芳香。海尼尔笑了,他笑的很轻,眉毛自然的舒缓开来,眼角玩玩的,清新脱俗,不带一丝的嘲讽,嘴角洋溢的都是豁朗和怡然。
“你说的对……我不该……一切都是我的痴心奢望……我全部都搞砸了……所以,不管是他还是你,以后我都不会再爱……”
他说的清淡,好像阳光洒下,白云溜走一样的云淡风轻,绝不拖泥带水,一切就像是空中的尘埃,一旦落了地,终究无处可寻。
只是,话落,巴尔德的神情一惊。
身体还在做着最亲密的联结,心却越行越远。
海尼尔张嘴还想说什么,巴尔德心中却生了莫名到底怒火,他一把抓住海尼尔脑后浓密的长发,拉近他的头,封住了他的嘴唇。
男人的舌头伸了进来,海尼尔瞪大了眼睛。
这场无厘头的节目里,从始至终,他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的吻他。
他的舌头滚烫,就像他的那物一样,也滚烫。
神怒,爆发。
岩浆滩涂大地,打上金银的烙印。
震颤是被灼烧的痉挛,激流与海洋交汇。
终究,重归平淡。
“呵……”男人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从未有过的舒心。
海尼尔镇定了片刻,便推开揽着他的巴尔德。
他站起身,贝壳床便自动展开更大的开口,水注便倒流,清晰的显应出里面的一切。
黄金液体从两条腿上蜿蜒,直到脚底。
忍者迈腿的伤痛和难堪,海尼尔就这样走下那张床,即使难堪,他却面容带笑。
众人就这样看着他,没了水帘,终于看清了他的裸/体。
论裸/体,他们北欧的神确实没有一个能够比得上从希腊出生的海尼尔。何况现在的他还是个青年。
假有一日,他长成了,该是多么的耀眼。
不过众人也只是欣赏了一瞬间,因为马上就从天上降下来一件斗篷,是服务精灵们早就准备好的。海尼尔稳稳的接住,双手上扬抖开,披在赤/裸的身躯上,看着海神殿的大门,缓步的从人群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