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怎么忽然改变主意了?”
以前除非伤口发炎,要不然楚锦源根本不吃任何促进伤口愈合的药,全靠自愈。
楚锦源没有提他和林小染的半年之约,毕竟有些事情,他需要自己调查清楚。
比如,林小染是真的有学医天赋,还是之前有什么奇遇?
“我嫌外伤影响我洗澡,不行吗?”
张泽听到这个理由,总觉得哪里不对,目光忽然落在楚锦源身旁的拐杖上,“我就说今天你哪里不太对,你竟然柱拐杖了?这还是你吗?”
楚锦源拍了拍拐杖,“半年内,它都会陪着我。”
“不对劲啊!源哥,从实招来!到底出什么事了?”
楚锦源面带严肃地回了一句,“忽然想爱惜一下自己,不行吗?”
“行,当然行!”张泽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大纸包,“我给你带了烧鸡,有白酒吗?整两盅?”
“白酒当然有。在灶房橱柜里,自己去拿。”
“好咧。对了,你只能看着我喝,我姑妈说吃药抹药膏不能饮酒。”
楚锦源一脸无所谓,“我不馋酒,那瓶白酒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
张泽乐呵呵地跑进灶房,没一会,拿着一瓶白酒回来,“源哥,就冲你这里的酒,我都得多来几趟。”
刚看到橱柜里还有两瓶好酒,打算下次再带些酒肴过来。
其实这些酒不是楚锦源买得。
而是楚锦源的领导送的。
那位领导承诺每个月都会托人捎几瓶酒过来,哪怕知道楚锦源身上有伤,不宜饮酒,依旧会遵守承诺。
因为那位领导知道,即便楚锦源不能喝酒,招待客人或者人情往来也是要用到酒的。
对于钱财之类,楚锦源向来不接,唯有酒,来之不拒。
楚锦源回忆起当初的那个承诺。
领导承诺完成那个任务后,每月都送酒给他。
那个时候,他爱喝酒,如今,经历了一些事情,酒喝不喝都行,并不是非喝不可了。
张泽为自己倒上一杯白酒,递给楚锦源一根鸡腿。
楚锦源没有接。
张泽喊了他一句,他才接过。
“源哥,你刚才走神了?在想什么呢?”
楚锦源的思绪快速回拢,“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张泽啧啧喝上几口白酒,吃一口烧鸡,“我总感觉你这次回来和以前不太一样。”
楚锦源咬一大口鸡腿,使劲咀嚼,仿佛这样可以令他不再去想那些经历,“哪里不一样?”
张泽盯着楚锦源的脸看了一会,才缓缓开口,“你这次回来,锐利的目光中带了一层阴霾。仿佛受了什么打击。是不是你之前的任……”
“无可奉告。喝酒!别乱打听事。”
楚锦源端起自己的水杯,以茶代酒,敬张泽一杯。
张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从楚锦源本人这里打听不出来,只能让远在外地的姑父和表哥帮着打听一下。
接下来,他俩不再说话,只喝酒喝水吃烧鸡。
吃饱喝足后,楚锦源让张泽帮着扎一个稻草人。
张泽一脸纳闷地照做。
扎好后,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