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浑身绑着绷带脸上涂满药膏的葛志雄出现在葛肇煌的书房里时,不但是前来求助的各个堆字堂堂主一脸惊讶与怪异的瞪大了双眼,就连葛肇煌都惊得手上拿着的雪茄掉了都不知道。
“阿雄,你怎么了?”半天葛肇煌才回过神来问了这么一句,但随即一脸怒气的吼道,“是谁?是谁做的?”站在书桌两侧的那些堂主都努力的往一旁缩,尽量让自已不那么显眼,这样不会被葛肇煌的眼神扫视到,成为发泄怒火的靶子。要知道葛少主如何变成这副样子的,他们还真是不知道原因。光是这个失误就够葛老大朝他们发彪了!
葛肇煌见各个堂主都低着头站在那,没有一个人吭声,心里的火气更是蹭蹭蹭的直往上冒,“你们一个个的都干什么去了?不但连一个小小的警官都没办法摆平,现在连阿雄被人打成这个样子也没有人知道,你们还想在香港这个地方混地盘?迟早一个个被人干掉!”
站在书房里的各个堂主差不多都是葛肇煌以前的部下,跟着葛肇煌逃到香港来改行混起了黑帮,对于葛肇煌一向都还保持着以前的下级对上级的畏惧感。当然这也与葛肇煌的独断专行和霸道有关。葛肇煌对于背叛他的人那可是没有丝毫手软的,只要一知道当场就把人叫来一枪毙掉,连解释辩白的机会都没有!
“怎么?都哑巴了?是不是有一天我被人黑掉了,你们都不知道?”葛肇煌终于把内心真实的想法吼了出来。葛志雄是他唯一的儿子,在十四k里是除了他之外最大的一个存在,现在竟然被人打成这样都没有一个堂主知道,可想而知这些人根本没有把他们父子放在眼里,更别提放在心上了。只知道有事就往他这里推,怪不得内陆的**会输得一塌糊涂。原来军队里面都是一群这样的酒囊饭袋!这是葛肇煌此时心里唯一的想法。
“爹!你就别怪叔叔伯伯们了!这件事是我压着‘孝’堂的人不许说的!”葛志雄见葛肇煌因为他的受伤而朝各个堂口的堂主撒气,忙开口解释。
“你压着‘孝’堂的人不许说?‘孝’堂发生什么事了?”葛肇煌因葛志雄这么一说,倒不好再冲着其他人发火。同时他的注意力也被葛志雄的话给吸引了过来。
“爹,我看我们要改策略了!那个胡菊不好惹!前几天我派人把她的娘和弟弟给绑了!”葛志雄说到这略停了停。而一直安静的站在葛肇煌书桌两侧的那些堂口的堂主一听到自家葛少主竟然派人把天天上门捣乱的胡警官的娘和弟弟给抓了,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种如释重负的笑容。
同时这些人的心里也暗想着,这下那个叫胡菊的警官应该会向他们求和了,不会再派人来搅和,让他们的生意都只能关门大歇了。这些人独独漏听了那是几天前的事了,而在十四k各个堂口的地盘上搅和却是这几天的事。
“绑得好!”葛肇煌拍桌大声赞道,但随即反应过来问道。“既然胡警官的娘和弟弟都在你手里,但这几天怎么我们堆字系的各个堂口的地盘都被这个胡菊派人去搅乱?难道她不怕我们撕票?”
“爹,人家当天晚上就潜进我们关人的地方,不但把人给救走了!而且还把‘孝’堂的人都给打伤了。‘孝’堂也给砸了!”葛志雄因为脸上有伤,又敷了膏药,此时再带上一脸的苦笑,那张脸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有些可怖。
“难不成这几天我们这些堂口被那些警察查,就是因为这事引起的?”‘和’字堆的何堂主当场就叫了出声。那语气透着股不满。葛肇煌因长期做特务工作,是个很敏锐的人,他不动声色的把视线转到了何堂主身上,只一眼,就让何堂主觉得透心凉。知道自已没能沉住气。要知道葛肇煌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把葛志雄培养成他的接班人。而何堂主的不满,就是针对葛志雄的不满,而这则犯了葛肇煌的忌了。
“你这满脸满身的伤就是被那个叫胡菊的警察打的?”葛肇煌见何堂主在他的眼神下退缩后,这才回过头打量了他的儿子一眼,语气里满是怒意的问。
“这也怪不得她!谁让我叫人把她娘和弟弟都绑了!”葛志雄自已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下意识的就替小菊开脱,但话一出口后,见到葛肇煌露出一脸不赞同的神色,又赶紧道,“爹,虽然我被她打了一顿,但她也点了几句话!看样子我们在华商会那件案子上要放点血和损失几个人了!”
“哦?对方怎么说?”葛肇煌的脸色变得好看了许多,但两眼却透着一种连葛志雄都捉摸不透的意味。这时候的葛肇煌连葛志雄都有几分发怵,更别提其他的堂主了。大家都尽量的放缓呼吸,整个书房里除了葛肇煌吸雪茄的声音,就再也听不见其它的声音了。
葛志雄定了定心神,在脑海里迅速的把那晚小菊说的那段话稍回忆了下,就**不离十的全盘说了出来。葛肇煌听了后,考虑了好一会才道,“绑架胡菊警官的娘及弟弟的事就止做罢!过几天我会找人约警署的长官出来喝茶!阿雄留下来,其他人就先散了吧!”
站在一旁把自已当背景的各个堂主听了葛肇煌的话,心里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很快就轻手轻脚的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爹!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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