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何不知道自己在往什么地方走,她总觉得就往前走就好了,后面是学校前面就是家。
“云何!”身后有人叫她,她晃了晃转过身,看见一个人站在那。
明明还是上课的时间,怎么会有人在这里走路,难道是老师吗?
他朝这边走过来,拽住云何的手臂,拽着她走了好远,他走的很快,云何被他拽着跑差点就摔倒了:“秦诤,你放开我。”
秦诤这才停下来,将她扶稳站在他面前:“你清醒点了吗?”
“我一直很清醒。”云何推开他扶着她肩膀的手,眉头微皱。
“昨天我去了,对不起,我当时我不能陪着你。”秦诤真的很想很想就如她所说的那般,当做不认识她一样,两个人就是陌生人相互不理对方,可是当她看见哭的撕心裂肺的云何的时候,他心软了,他不想仍由她这般折磨自己。
“你没错。”云何低着头,她不敢看秦诤的脸,她害怕他一看,云晓就会恨她一分。
秦诤真的不知道还能和云何说些什么,不论他说什么云何都会给他挡回来,为什么她永远看不见自己有多痛苦,为什么她就这么自私要伤害他。
“云何,你不是问我喜不喜欢你吗?我告诉你,我喜欢你,非常非常的喜欢,喜欢到,我一看见你就忍不住想要笑,喜欢到你一个眼神,我就会想很多,可是你呢,你之前说你喜欢我,可是我从未感觉到,你从来没有在乎过我的感受,没理解过我的苦衷,也从来未正眼瞧过我。”秦诤说着声音有些哽咽起来。
这可能是他这么多年来做过的最不理智的的事情了吧!
他抱着云何紧紧的几乎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周子尧跟我说过,他羡慕云晓,因为你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我不奢求你像对云晓一样对我,但是你能不能稍微对我善良一点,就一点也行啊!”
“秦诤。”她靠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云晓死了,不懂什么是死吗?就是再也见不到,从今天开始你也就当我跟云晓一起死了吧。”
“云何。”秦诤看着从自己怀里挣脱开的云何。
她不敢看秦诤的脸,她怕她一个不小心,自己就会心软:“秦诤,是我欠你的,所以这么坏的我不配你对我好,也请不要恨我,只要连恨也没有了你就可以永远的忘记我了!”
秦诤甚至没来得及说话,云何便没有丝毫留恋的走了。
整整一个星期,云何都没有来学校。
他试着忘记云何,可是他一看到那空荡荡的座位,就能想起云何坐在那是的样子,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都是她的样子。
那天晚上放学,他破天荒的去找了周子尧,让他带自己去见云何,他害怕自己一个人会退缩。
周子尧没有拒绝,带着他去了商场,他本以为周子尧会带他去云何的家里,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带她去商场。
在一个雕像旁边,云何坐在那里,静静的好像在等谁,周子尧说:“她在等云晓。”
“为什么要在那里等?”
周子尧叹了一口气:“他们曾经走散过,阿何就是在那里找到了云晓,她说云晓告诉她,她要是找不到了阿何了就会站在最显眼的位置等阿何去找她,可是现在等人的人不在了,找人的人却在那里等着。”
秦诤看着云何,瘦的可怜,心疼却不敢上前:“她等了多久了。”
“每天都来,我找了两天才找到她,之后每天放学都来这里接她。”
“那你快把她接回家吧!”秦诤说完转身就走,周子尧不明白秦诤是怎么想的,但是他敢确定的是,秦诤和他一样关心着云何。
学期也快到了最后,云何不再像以前那样整日不来了,但是她却失去了之前的笑容,整日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连一直很喜欢和她大闹的曾少年也不再逗她了。
秦诤也如约按照云何的要求与他成为了陌生人,只要她能好受点,不说话不微笑又能怎么样。
在学校的最后一天,秦诤收拾完了东西就如往常一般回家,路上他看见云何跟在周子尧和白书璐的旁边,以前他们在一块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抄不完的架,现在她只是偶尔应和两句,算是刷了一下存在感。
秦诤收回目光,看见不远处一个青年男子,站在银灰色的轿车旁边,对着秦诤招了招手,秦诤微微皱了皱眉头朝他走了过去。
这个寒假,秦诤在自己的小屋里住了几天,没事的时候就会在云何会出现的地方转一转,可是一连几天都没有遇见云何,倒是遇见周子尧几次。
他们俩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聊了会天,周子尧告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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