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友,雷婷也被吴月折腾出了火气,一把推开她,“孙老师,我不知道吴月嘴里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你今天为什么约我来这里,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我都会原原本本的告诉主任。”
听她这么说,孙桥瞬间有种天都塌下来的感觉。
……
这几天孙桥闹那事儿都快成市里的大新闻了,现在也不等吴月告戴英偷孩子了,戴英先就可以告这两个人重婚,毕竟到现在为止,她和孙桥连离婚证都没扯呢。而孙桥那边儿,勾搭上了人不说,连孩子都有了。
孙桥学校那份儿铁饭碗也丢了,一是行为不端,二是企图引*诱女学生。戴娇仿造雷婷写的信在吴月和孙桥都在旅馆的时候被戴英就从孙家带了出来,因此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显示着孙桥单方面的企图威胁女学生和他相好,雷婷是这么说的。
毕竟这几天她有感觉到孙桥异于以前的暧昧。而且孙桥也的确有前科,吴月这么大一个证据不在这儿摆着呢嘛!这年头在城里住着,还读着高中,不少家长也是讲究人,一看老师是这个样子纷纷要求学校辞了!
这几天孙家人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三天两头的找熟人疏通,这边儿工作的事儿还没弄好,那边儿警察局的人就来了,这孙桥不仅仅是个普通民众,他还是个党*员,重婚这种事比普通人判的都要重,说不准还要开除党籍!
孙母也懵了,吴月也再不敢嚷嚷告戴英的事儿了,她不知道有重婚罪,只晓得这是个罪,是罪可能就要坐牢!
何况她儿子没户口,想立案还得要个身份,这身份一扯出来不就得什么事儿都做实了吗?戴英那钱赔不赔还另说,她可不能把自己也搭上了,她还年轻,不能进去!
这两个人算想到一块儿了,一对眼儿就合计去找戴英!等这两人再赶到旅馆,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了,就留下了一个戴娇找顾宜川帮忙请的一个律师,“关于孙桥和戴英同志离婚的事宜以后会由我全权负责,这里是戴英同志提出的一点条件。”把一沓文件推过去,孙母是认识字的,仔仔细细的看起来了,越看眉头越皱,越看火越大,最后把文件一摔,尖锐的嗓子扯的又细又长,“她想的美!”
七千块钱,这女人是要把孙家的底子全都给掏光了!
那律师扶了扶眼睛,也不在乎她的态度,“如果不离婚,那孙桥同志就是重婚罪。而且因为他的身份,可能还会比一般人判的更重。戴英同志作为无过错方,还是可以得到相应的财产,你们自己考虑,想好了再来找我。”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唰唰唰的开始动笔,“这是我的地址。”
孙母没接,“你让戴英跟我出来,我要跟她说话。”
那律师面上一闪而过的厌烦,直接将纸片塞给孙母手上,“这位同志,戴英同志已经把这件事完完全全委托给了我,我看你今天情绪不对劲,等你想谈的时候再来找我吧。”说完立马就提着包走人了,反正要坐牢的不是他,该着急的人也不是他。
孙母看着人的背影,原本还板着的脸突然就慌乱了,又看着一边同样慌乱的吴月,突然就上手给了她一巴掌,“你个扫把星!”要不是她,现在一家人还好好的,儿子哪用坐牢,她哪用赔钱给戴英!
……
孙家那边到底怎么闹的戴娇也没具体关心,戴城在学校安顿好了之后一家人就回了戴家村,刚回了三四天戴英也收到了赔偿的钱,四千块钱。
戴英自己算了算这些年自己能攒下的钱,差不多也就七千块,要全让孙母吐出来估计得要了她的命,也不现实,能要回来这些也都是意外之喜了。
她握着这些钱,心里感觉也踏实了不少,“娇,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戴娇看着她姑姑,笑眯眯的,“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给戴英倒了杯水,“姑姑,你打算以后怎么做?我觉得我爸的提议也还不错,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在镇子里做生意。”
戴英摇了摇头,她哥那生意两个人刚好,她过去就是多余,“我自己有手,能活。”戴英心里其实有计划,原先放不开手,现在一无所有了,也不怕再失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