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将军!前些天香儿确实在小段夫人院子里伺候,今日却已经不见了踪影!她还说是因为夫人杀了崔夫人,她身为崔夫人贴身侍婢,夫人容不下她,才将她赶了出去。”
世子府书房内,慕容恪自听了白鹭的话便一脸凝重。
慕容儁挥手让白鹭退下,也知他担心,忙出言安慰道:“母后和你二嫂那儿我立刻就去嘱咐一声,待她们知道了实情,定不会为难四弟妹。”
慕容恪点头,脸上也未见开怀,只暗叹一口气。
慕容儁犹豫片刻还是说道:“此次若是白鹭一早能向四弟汇报,香儿的身份只怕早已暴露,也不必像现在这般。其实青儿当初将白鹭留在锦漓身边就是为了让她随时向四弟汇报,四弟也无需因我而避忌。”
慕容恪直说道:“白鹭是世子府的人,自然不能听候我差遣。”
慕容儁听了他的话只笑着说道:“四弟你大可不必如此!做哥哥的既然已经承诺这一世与你绝对的信任,便不会怀疑你。”
慕容儁只正色答道:“二哥既然信任我,我自然该相信二哥。我既已经答应过你,这一世与你绝对的忠诚,世子府的事我便不会过问。到底该如何对锦漓,二哥自然心中有数!”
慕容儁不禁苦笑一声,“四弟的信任和审慎却让我知道你心底对我的不信任。”
他说了这话长叹一声,“也是,慕容家的子弟看惯了兄弟间的猜忌,若不审慎一些如何保命。连四弟妹都知对着我装傻,听我向你问起以往之事,立马就想到装泼耍赖,想必也是怕我误会你,和你生了隔阂。”
慕容恪听他提起宇文樱,不禁有些紧张,拱手行礼,直说道:“许多事她并不知情,冒犯了二哥,还请二哥不要放在心上!”
慕容儁看了他一眼,只又问道:“你确定那件事不能让四弟妹知道?”
慕容恪点头,“二哥也知汝阳候精通占卜,他临终前特意嘱咐,我自然要听。况且,馨儿之事阿樱一直自责,她已经失望过一回,同样的痛苦不能再让她遭受一次。若给了她希望却又让她再失望,那还不如让她一开始就不知情。”
慕容儁看着慕容恪,不禁感慨道:“原先我羡慕四弟,现在才明白为何那些女人一个个都嫉恨四弟妹。放眼望去,倒也就四弟妹能配得上你。你们夫妇二人一心都只希望对方好,这份感情着实让人动容。”
眼见慕容恪终于开怀了一些,他才放心,最后说道:“我会派人四处找找香儿,若是有了消息,我再派人通知你。”
慕容恪一番道谢之后便拱手告辞,慕容儁也不再多说,径直送他出府。
世子府主院之内,可足浑氏一时怒气将屋里砸得稀烂,下人想进屋收拾干净,也都被她拦在门外。她想起今日发生的事便觉得又气又急,回想起段王后和世子对自己的责骂更觉得屈辱,只一个人在房里闷着哭了一阵子。
“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待到慕容儁推开主屋的门,入目所见便是一地的碎片,听到的便是可足浑氏这一声怒吼。
慕容儁回想起慕容恪说的那番话,再看着眼前一片狼藉,压住火气,轻声问道:“好端端的将东西砸了作甚?”
可足浑氏见是他进来了,早就大惊失色,忙擦了擦泪,起身行礼。
慕容儁忙拦住她,轻声说道:“你我夫妻之间何须多礼!”
可足浑氏受宠若惊,抬脸望着慕容儁,有些不安,忙解释道:“妾只是……”
“我都明白,你无需解释!”
慕容儁扶她坐到床上,直说道:“刚才四弟亲自上门向我解释了一番,咱们府上前些日子出现的那个香儿原先是他府上的一个侍婢,不止心狠手辣还居心叵测想害四弟妹,若她跟你说了些什么胡话你也不必当真。原先她帮锦漓,不过也是为了等锦漓复宠之后好对付四弟夫妇。那丫头奸诈狡猾,你被她蒙蔽才做了些错事,也算情有可原,倒是我这些日子心烦意乱才对你太苛责了些。”
眼见可足浑氏开怀了一些,慕容儁忙嘱咐道:“往后你切勿多想,更不要随意找四弟妹麻烦。”
原先还一脸开心的可足浑氏听了这话脸色大变,过了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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