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全力保全他的。
想到这里,曹骏面上便没有刚才的慌乱,定了定说“小的知罪,小的这便向刚才那位姑娘当众道歉,还请陛下饶了小的,小的保证定没有下次了。”
皇帝一听曹骏这话不由觉得曹国公府真的后继无人了,这曹骏真是蠢的可以,若是这么简单就解决了,自己何必这么兴师动众的将他押过来。
就在这时,有太监通报曹国公已经到了。皇帝便命人将曹国公带过来。
曹国公曹远一来到皇帝面前便赶紧跪下磕头认错,涕泪横流的样子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感到尴尬。这么多年来曹国公碌碌无为且名声不好却还稳稳的坐在曹国公的位置上,便是因为他这在皇帝面前丝毫不在乎颜面的原因,一个大老爷们如女人般跪地大哭,使得皇帝也不好太过于苛责与他。可是往日里使的顺风顺水的招数,今日似乎没有效果了。
见皇帝不为所动,曹国公不禁在心里将曹骏骂的是狗血淋头。他在刚才来的路上已经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打听清楚了,曹骏看不明白可是他心里有数啊。看来皇帝今日是准备拿曹国公府开刀来警告那些还在观望状态中的大臣,苏青鸾在他的心目中的地位是相当重要,不要试图去挑衅他的耐心。所以今日的这场仗不好打啊,看来唯有狠狠心,曹骏今日是少不得要受一点皮肉之苦了。
而论曹国公心里怎么想,却猜不到皇帝今日是铁了心的要将曹国公府严惩,但是今日来一同观战的大臣却是心中明了。
曹骏不明白也从未见过父亲如此不顾形象的墩地大哭,只觉得父亲这个样子实在是太丢人了,但是现在在皇帝面前,他也不敢去阻止父亲。
皇帝见报远又是用的这老招数,并未像以往那般让他起来,而一旁的众大臣也都没有来劝慰或求情的样子,不由的让曹国公有些意外,可是自己也不敢就这样停下来,一时间空旷的听宣殿外只有曹远的哭声回荡。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曹远的哭声还在继续,大臣们倒是没说什么,因为他们在朝堂之上已经见识过无数遍了。而后宫的公主与嫔妃们却是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人可以像个女人一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痛哭流涕。不禁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皇帝冷要瞧着曹远一个人在那里演戏,冷笑着开口道“曹远,你哭够了吗?”
曹远没有想到以往屡试不爽的招式今日却是无用功,不由停止号哭,哽咽着说“陛下,一切都是臣的错,是臣没有管教好这逆子才让他犯下今日大错,冒犯了长公主殿下,请殿下严惩这逆子,臣也甘愿受罚。”
好一招以退为进,这曹远虽然在朝堂间没有什么作为,但是却很会看人脸色,这一席话说得苏青鸾都想为他鼓掌了,可是今日他却是打错了算盘。若是今日这曹骏只是因为刚才辱骂李纤纤的事,往最大了说也只不过是打了苏青鸾的面子,打个几十板子开除兵籍永不录用。但是如今却是涉嫌买卖官职,而且还是皇宫守卫的官职,说大了就是与人勾结有意谋逆,说不好就是抄家杀头的罪过。
苏青鸾端起手边宫女刚刚送上来的茶水抿了一口,看来今日倒霉的不止是曹国公,这苏劲只怕也不能继续坐在皇宫守卫统领的位置上了。想必父皇心里早有此意,今日不过是借着曹骏这件事将他们全部拔起,恐怕刚才提起曹骏身份的那个人也是事先安排好的。就算今日这曹骏没有因为与李纤纤的事被抓起来也会因为别的事情犯错。
“哼!”皇帝冷哼一声,将曹远吓得抖了一下,曹远心里真的不明白皇帝为什么会生如此大的气,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曹骏如今在皇宫里当差的事。
其实曹骏的这件事做的很隐秘,三年前曹骏的确是去京郊的大营里报名充军,不过因为军营里的训练太艰苦了,不到半个月就偷跑回来了。而回来后的他经常惹事,就被他赶到江南去跟着他亲生姐姐去学经商直到几个月前才回京城,回来后也基本上是没有出过门,也没有参加过各家的宴会,所以见过他的人应该是少之又少,根本不可能会有人知道。
想到这里,曹国公借着抹眼泪的手势偷偷看向苏劲,却现苏劲此时脸色惨白,明显是心中紧张害怕所致,一时间他的心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