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乌尔西把灵芝送回了府衙后院,既然他的伤已经好了一二层,带上一个人使用轻功飞身跳跃个几十里还是可以的。
两人到的时候才卯时三刻的样子,偷偷扶窗跃进房间,万幸冬香还没起身,还没人发觉她离开了一晚上。
两人分别站在窗户里外,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谢你救了我!”
“多谢!”
不约而同,两人同时张嘴,很有默契,说出来的都是感激的话。
相视一笑,这一天两人都是互相救了对方的命,也算是缘分了。
“小女叫宋灵芝,身份想必公子现在也应该知道了,小女本是皇宫里的一个小宫女,上一次的相帮之情还没有谢过公子,这一次公子又救了小女的命,以后若是有差遣,小女不会有二话的。”这一次灵芝抢了个先。
听她这么说,乌尔西微微一笑,说道,“上一次在下不过是恰逢其会,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不必在意,此次姑娘也救了在下的性命,与在下算是两清也不必挂怀。”
她却摇摇头说道,“这一次公子若不是为了救小女受伤在先,原本依公子的修为可以轻易拿下广云子,又怎会到最后还差点伤及自己的性命。说到底还是小女连累了公子。”
“不关姑娘的事,广云子的修为本就与在下不相上下,就是在下不受伤与他对战胜率也不过是五五之数,何况姑娘为了救在下竟牺牲自己的全部修为,其实还是在下欠了姑娘良多。”
两人倒是又一番客气,只是外间的冬香却在此时有了些小动静,应该是快要醒过来了,于是乌尔西便与她告辞就要离开,不过她却突然想起广云子的话,忙对着正要离开的乌尔西说道,
“公子稍等,小女还有事相询!”
乌尔西转身疑惑的看向她,问道,“姑娘还有何事问在下。”
她也有些疑惑的问道,“之前广云子为了迷惑小女之时,曾说过两日之后此处会有大水灾,不知公子对此事可有听闻?”
乌尔西见问的是这个问题,便说道,“这事在下从未听说,只是这广云子那厮对于易术之道倒是颇有盛名,他向来自傲与此,想必此话应是不假。”
顿了一顿,又说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既然广云子有如此一说,只怕这附近的百姓又要遭受一场劫难了,既是如此,在下少不得要在此地多留些时日,看看能否救治一二。”
“原来竟是真的,那广云子说的过来救治百姓莫不是也是真的,那我们杀了他,岂不是也间接害了这些害了这些百姓。”她心里一震,不由有些愧疚。
“姑娘不必如此,广云子那厮向来只会用所学的旁门左道为自己谋利,对于此事也绝非如姑娘所说真是为了来救助百姓,依在下看那厮此番定是为了皇帝而来。”
是为了康熙来的,这是怎么回事?本想继续追问,可惜外头冬香的动静越来越大,看来是要起身了,乌尔西抬手止住她说话,传音入密给她说道,
“既然在下还需在此地多呆几日,那姑娘若还有疑问,就去府衙后院外的墙角写下姑娘哪一日有空,在下看到晚间时自会前来。”说完见她点了头,便从院墙飞身出去。
灵芝见乌尔西已经飞远,便把窗户关上,脱了外衣看见上面的血渍才想起乌尔西好像吐了一口血在她身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听到了外面越走越近的脚步声,忙先把衣服扔到空间里,出来就上了床假装自己刚刚醒来。
果然不一会儿之后,冬香来到门外轻轻敲房门,小声唤道,“姑娘,姑娘,你可醒了,奴婢能进来伺候了吗?”
她咳了咳嗓子,故意用平时自己睡醒时稍微沙哑的声音说道,“已经醒了,你进来吧!”
冬香打开房门,端着脸盆走了进来,把脸盆放在洗漱架上之后,便过来帮她穿衣,只是走到近前却没有在衣架上见到昨晚换下的衣服,里外找了找,还是没有看见。
灵芝见她还在找衣服,就问道,“怎么了?”
冬香转身疑惑的问道,“姑娘,您看见架上的衣服了吗?奴婢明明昨晚挂在架上了,这会儿怎么不见?”
灵芝装着无辜的道,“那你在找找吧,若是找不到就算了,不过是一件衣服,再从箱子里哪一件出来就是了?”对不起,冬香,这个锅只能你来背了,这件衣服永远都不可能再出现了。
冬香里外又找了一遍也没找着,只能先从箱子里另拿了一件出来伺候灵芝穿上,只是过后嘴里还是不停的碎碎念着,“明明是挂在架上的吗,怎么会没有了呢,……”
如往常一样洗漱好之后,就要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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