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雌性的衣服特别复杂。
元尧解了半天,也没有脱下来。
“撕拉”一声,他干脆把繁琐的衣服残暴的撕成了碎片。
可小雌性身上还有一件黑色的衣服,小小的,他从来没有见过,就在他指尖触摸上去的时候,床上的小雌性突然哭了起来。
“流氓,流氓,流氓!”夭夭边哭边骂,她现在全身上下就只剩一件黑色的蕾丝bro,外加内裤。
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无依(衣)无靠。
“柒柒,你个骗子,你不是说它对女人不感兴趣吗?你看他这样迫不及待,呜呜呜。”
夭夭哭得伤心,捂着衣不蔽体的自己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他没有羞耻心,连澡都不洗,我好难过啊!”
柒柒:“......”
看小雌性掉落珍珠眼泪,元尧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他凑过去,想帮她把眼角的泪舔干净。
他们部落的人都是这样做的。
舌头才刚碰到小雌性的睫毛,安静的空中突然传来了‘啪’的一声,很突兀,很明显。
“柒柒啊,他不刷牙就想亲我,呜呜呜,我好难过啊!”
“这任务谁爱做谁做,我不干了!”
柒柒:“......”
女子的力气还不至于把他的头打偏,但元尧的眼睛里也不可避免的染上了怒意。
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打。
直接将她的手抵到头顶,元尧呲着小牙,企图吓一吓他的小雌性,想让她把眼泪收起来。
然而女子在对上他凶狠的眼神时,哭得更加厉害,甚至连气都有些喘不过,“呜呜呜,柒柒,这个动作好羞耻啊,我......不要这样。”
小雌性哭得元尧有些烦躁。
他干脆用嘴把她的嘴堵上,一个凶残又极具霸道的吻席卷而来。
感觉到小雌性浑身都在颤抖,元尧也有些颤抖。
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可是从来都没有人教过他要怎么对待小雌性,部落里的交配本来就是天性使然,没有任何技巧可言,鲁莽,粗鄙,这就是生命延续的法则。
甚至有些兽人在野草地里就开始放纵天性,不分场合,不分时间。
可感觉身下的女子颤抖得厉害,元尧还是不忍心的松开了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她哭,甚至这种不知缘由的念头,比生理上的欲求不满出现得还要强烈。
小雌性哭得眼睛红彤彤的,他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将兽皮衣围在腰间,他率先抬步离去,去了自己洗澡的地方。
随后空气中传来了几声闷哼。
元尧一走,床上的人瞬间不哭了,朝类似厕所浴室的地方看了一眼。
“小样,和我斗?哭死你!”女子嘴角微勾。
夭夭从空间里重新拿出了一套新的衣服换上,趁原始兽人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她像老年人逛花园一样,出门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