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可卿眨了眨眼,有点不明所以。
好在她脑子转得快,很快便长长的“哦”了一声,笑盈盈道:“我懂了,你是不是懒得看书,所以就想用一片龙鳞当报酬,让我给你讲《活着》这本书的故事?”
季山海:“……”
他很想说不是。
这片龙鳞是他的本命龙鳞之一,防御力极强。
之所以给她,单纯是受到刚才那个幻觉的刺激,怕她哪天突然遇到意外,不小心翘辫子了。
不过她愿意这样理解也好,省不少事。
不然的话,季山海完全可以想象出她会有多感动,甚至可能转身回屋,对着他!%#¥@#……#%%!
“是的,你很聪慧。”
“那当然~”
姜可卿愉悦万分,像个小女孩似的蹦蹦跳跳走路,“这本书呢,是个悲剧,背景处于我国上世纪四十年代到八十年代,讲述了一个名叫徐福贵的人的悲剧一生。”
“悲剧……”季山海眯了眯眼。
他很讨厌这个词。
不,应该说厌恶!
姜可卿显然也意识到了,赶忙闭嘴,微低着头,不敢再吱声,愧疚之感潮水般涌上心头。
好在手机对面的人虽然面色清冷,但并没有追究的意思,她抿抿小嘴,试探道:“还要继续么,阿海?”
季山海深吸口气,缓缓吐出,喟然道:“继续。”
“好……徐福贵出生于一个地主家庭,由于条件优渥,又不思进取,使得年轻时颇为浪荡,吃喝嫖赌样样都干……”
她声音很好听,软软糯糯的。
偶尔遇上要过马路的时候,她便停下话语,东张西望一番,确认一定安全了才通过,然后又继续。
季山海全程安静地看她,既没有挪位,也没有吭声。
但大脑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将她与那位白色仙裙女子相重叠,重叠得一模一样。
然而,那个悲剧不是已经被姜可卿删除了吗?
为什么自己还能“幻见”?
莫非是想的太多,导致心理过于焦虑?
季山海一成不变的冷峻表情稍稍松动了几分,缓缓道:“好了,今日便到此为止,本座还有事要忙,容后再聊。”
说着便要去按挂断。
姜可卿连忙阻止,满脸不舍道:“别呀,你在家能有什么事忙?”
“打扫卫生。”
“不用,我前几天才整体清理过,很干净的。”
“阳台有土。”
“哦,那倒是……那我先挂啦?”
季山海点点头,主动伸手先一步挂断。
接着起身,去阳台角落拿上扫把、簸箕,仔仔细细的将先前洒落的泥土全部清扫干净。
那认真模样如果让阴极宗弟子瞧见,估计能当场惊掉下巴,外带俩眼珠——您哪怕用个清洁类小术法也好啊!
何至于亲自动手?
扫完土,季山海又在除开姜可卿卧室以外的所有房间里转悠了一圈。
确认都挺干净的,这才端上一盆清水,重新回到客厅阳台,盘膝而坐。
嗡~
一声轻吟。
左手手背绽放紫光,一片紫到发黑的特殊龙鳞悄然浮现。
季山海心念微动,大量物品从其内部空间井喷而出,落在地上,熠熠生辉,瞬间让朝阳都失色几分,顺便还将雪糕引了过来。
“喵呜哇?”
雪糕歪了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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