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待客的。
好歹苏许两家日后或会结亲呢,这样对待苏家的小姐,莫不是许家厌恶苏家,故意为之?
杏林堂是汴京城里有名的医馆,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平头百姓,不少人来拿药看诊,这些话大半天就慢慢发酵了。
都是议论许家小姐故意设宴刁难苏家小姐的。
一说许家小姐比苏四小姐年纪还大些呢,竟也做得出来。
更有见过两位小姐的人说,苏珺宁比许思霓的样貌好上许多,猜测是不是许思霓嫉妒了。
当然,街坊中也有其他流言,说苏珺宁自己不胜酒力,还空有美貌没有才情,是个花花瓶子的。
总之两拨流言都在汴京城里传开了。
但人心总是天然会偏向弱者的,那苏家小姐都被害的抱病吃药了,自然是更可怜见儿的。
所以一时,风向还是更偏着苏珺宁一些。
得了寄春的答复,苏珺宁很满意的点头,目光又看向迎梅。
后者也立即上前回话,“小姐交代的,奴婢已经查出来了,是咱们院儿里负责扫洒的粗使丫鬟月牙走漏的风声,不过她并非恶意,只看小姐如何处置?”
“既然不是存心,那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吧,把我院儿里所有人都敲打一遍,日后谁再管不住自己的嘴,不管是不是存心,都打了板子发卖出去。”苏珺宁淡淡道。
迎梅立即应下,一遍从心里感慨自家小姐虽然年纪小,但却十分有魄力,更是坚定了要用心服侍的念头。
问完了话,苏珺宁也疲累。
就着下午的好阳光,便滚到窗边软榻上去睡午觉了。
而另一边,瑞国公府的许思霓就没她这般好心情,这会儿正被其母亲谢氏喊到身边去听教训呢。
“外头都传成什么样了,昨日宴席,你到底干什么了?”谢氏恼道。
许思霓咬着银牙,自然不敢说出自己真实的目的,只能低头服软。
“女儿确实不喜欢那苏珺宁,她太骄纵跋扈,女儿只是想给她个教训。”
谢氏叹气,“娘瞧你平时也很识大体,心思也清明,怎么就犯了这种错,就算要教训她,也该做的隐蔽些,如今外头的闲话,对你的名声更不好呀!”
苏珺宁最多被讽刺是个花瓶,可许思霓却被人说是心思歹毒,狭隘善妒。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许思霓心里也暗恨,“这件事必然是苏氏在背后做了什么,否则...”
“否则如何?”谢氏严肃起来,“只许你动手脚,不许人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这件事还是你没计划周全,才以至于有如今场面。”
“娘...”许思霓不满的蹙眉唤了一声,“您就别说女儿了,女儿知错了。”
谢氏无奈的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来,语重心长道。
“娘平时教你做事一定要谨慎周全,这回也是给你长个教训了,待会儿我派人去苏府送个礼,向她们致歉,这事儿也就过去了,你也回去自己好好想想吧。”
许思霓点头,福了福身子,才满腹恼恨的离开了母亲的房间。
也是这一出,让她的危机感愈发重了几分,她也才发现,苏珺宁不是那么好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