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此时的明雄,心里涌起了一丝不安。他看着众人的反应,尤其是那些指责的目光,仿佛一把把利剑刺向他。
他感觉大祸即将临头,额头不禁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在心里暗暗咒骂道:“这个宁北玄,怎么会突然来这一招,这下可麻烦了。”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但那股不安却如潮水般在他心中蔓延开来。
宁北玄看着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便开口道:“我们的前提是,我们韩尚集团给所有受害者的赔偿和补偿的五千元都需要明家来出。虽然我们也有察人不明的责任,但确实是明家在后面捣的鬼,不能让他们的所作所为让我们韩尚集团和广大人民群众受到损失。”
宁北玄话音刚落,众人先是一阵沉默,随后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明家这也太过分了!”
“就是啊,他们的阴谋诡计把我们害惨了,必须让他们赔偿!”
“对,让明家做出赔偿,不能就这么算了!”
渐渐地,众人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发激动,他们纷纷将矛头指向明雄,开始指责起来。
“明雄,你看看你们明家干的好事!”
“你们的阴谋把我们的脸都毁了,必须负责!”
“快同意韩尚集团的条件,做出赔偿!”
众人一步步向明雄逼近,那愤怒的眼神仿佛要将他吞噬。明雄被众人的气势所震慑,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试图为自己辩解,但此时他的话语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赶紧同意赔偿!”
在众人的逼迫下,明雄感觉自己如同陷入了绝境,他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他知道此时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在众人强大的压力下,他不得不艰难地开口,表示同意宁北玄刚刚提出的条件。 此时的场面一片混乱,众人的愤怒和指责声充斥着整个空间,而明雄则在这股洪流中狼狈不堪。
明雄在众人的逼迫下,大脑飞速运转,心里忽然灵机一动。
他想到,如果美颜膏如果效果没有用的话,那他们也不需要赔偿那么多了。
这个念头一出现,他就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大声说道:“慢着!他们韩尚集团的美颜膏还没有证实效果呢,你们现在就让我明家赔偿是不是不太合适?”
众人听了他的话,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立刻逼问:“那如果真的有用呢?”
明雄心里此时已经在疯狂骂人了,他在心里暗骂这些人怎么这么难缠,但表面上他也只能咬着牙说道:“如果美颜膏真的有用,那我们明家就同意刚刚宁北玄上述所有的条件。”
说这话的时候,明雄心里充满了不甘和无奈,他多希望这美颜膏没什么效果,这样他就能逃过这一劫了。但眼下的形势,他也只能暂时这样表态,祈祷着事情能有转机。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和不安,同时也在暗自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复杂的局面。
宁北玄看着明雄那副模样,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勾起,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
他早就预料到明雄会有这般反应,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时,宁北玄突然开口逼问道:“明雄,你身为明家二公子,你刚刚的一席话能否代表你们明家?还是说你在诓骗众人,到时候美颜膏的效果得到了证实之后,你想推脱明家的责任,到时候你就说你没有你们明家的掌控权,刚刚说的话不算数?”
明雄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没想到宁北玄会如此犀利地指出他的心思。
他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在心里暗自咒骂宁北玄的精明,竟然一下子就戳中了他的要害。
宁北玄那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明雄,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他继续说道:“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这里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你若敢耍什么花样,可别怪大家不放过你。”
明雄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没想到宁北玄会如此犀利地指出他的心思。
他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起来,众人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他。
明雄被宁北玄如此逼问,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在这紧张的氛围下,他感觉自己如同被架在火上烤一般难受。
沉默了许久,在众人的注视和宁北玄那仿佛能穿透一切的目光下,明雄最终只能无奈地说道:“我……我能代表明家,如果美颜膏效果成功,我们明家愿意同意刚刚你所说的条件。”
说这话的时候,明雄心里其实还藏着一丝侥幸心理。
他在心里暗暗想着:“也许这美颜膏只是宁北玄的片面之词,根本没有他说的那样神奇的效果。
说不定这一切都是他设的局,就是为了让我明家陷入困境。
哼,等最后发现这美颜膏没什么用,看他还怎么得意。”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仿佛在等待着一个反转的机会。
然而,表面上他的声音还是略微有些颤抖,带着满满的不甘和无奈。他心里清楚,自己此刻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做出这样的承诺。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明家即将面临的巨大损失。
但事已至此,他也无法再去反悔。
宁北玄听到明雄的回答,嘴角再次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知道,这场较量中,他已经占据了上风。而周围的众人听到明雄的承诺,也都纷纷松了一口气,开始期待起美颜膏的效果来。此时的明雄,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心中满是懊悔和苦涩,同时那一丝侥幸心理仍在暗暗作祟。